《群星闪耀时》华桢亲手枪毙了高木环,他的命运轨迹发生变化

发布时间:2024-04-26 03:58  浏览量:7

《中央日报》:从四川北上的共产党已经过了会宁。

军政司令部何部长在会上讲,委员长有意在西安设立西北剿共司令部,做第六次围剿的准备。

而邓铭远经海军部查实和第四次剿共泄密案有关,如果不是邓铭远泄密,国民政府第四次剿共就成功了,就不至于今日今时,就连小学生都在呐喊申请抗日。

在这国难当头之际,国民政府还想着剿共,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能战者方能止战”的道理吗?

邓铭远的信为华桢解惑

“苟利社稷,死生以之”华桢又一次拿出孟先生留给孟多慈的这张纸,反复地在看,他知道邓铭远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句话的。

突然有人敲门,当华桢打开房门时,只见门口留有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请前往新平路六号,也许能为您解惑”。

于是华桢带着孟多慈来到了这里,在这个偏僻的院落里,有好多孩子。

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张老师,直接开口问道:“请问您是华先生吗,有人托我有一封信亲手交给你。”

“是什么人?”华桢拿着信问道。

“不认识,他只是说是孟先生和孟太太的朋友。”张老师说着被一个孩子拉着去看作业了。

华桢打开信。

“华桢,我知道你一定会很快找到这里,所以给你留了这封信,很抱歉,终究还是影响到你的人生,我欠你对整件事情的解释,但我想以我现在的处境,大概没有机会,亲口告诉你这些了,希望这封信能够解开你所有的疑惑。

五年前东北三省沦陷,民族救亡势在必行,上海一对姓孟的夫妇联合沪上数十位爱国商人,结成同盟,秘密支援北方抗日力量。

在这之后的几年时间里,他们倾其所有,不仅为北方战场筹钱筹物,更收留了那些父母在战场上牺牲的孩子。

那对夫妇就是多慈的父母,放在汇丰银行保险柜里的是多慈父母生前,最后一次筹集的资金。

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那笔资金也应该开始运转了。

你听说过依斯克拉吗?在俄语里它代表星火。

我给这次行动取名为依斯克拉,因为那些孩子是英雄的后代,也是未来的星星之火,我在联络册上记下了四百五十二个名字,都是父母因抗日而牺牲的孩子,记录他们每一个人的信息,为的是让他们永远不遗忘自己的身份,有人在保护他们,有人在抚养他们,还有人从未出现在他们成长的路上,却在影响他们一生。

也许将来联络册上,还会记下更多的名字,但只要星火不灭,民族就有希望。

苟利社稷,死生以之。愿你终有一天你能够明白我的选择。”这是邓铭远给华桢的最后一封信,当他读到这封信的时候,邓铭远已经牺牲了。

看着这些可爱的孩子,满树挂满星星的院子,华桢终于明白邓铭远良苦用心和民族大义的精神。

他告诉孟多慈,你的父母,我的老师,还有他们的同志,他们都是真正的英雄。

突然“小妹妹这颗星星送给你。”一声稚嫩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沉思。

多慈接过红色的五角星,是力量,是传承,是星星之火。

华桢亲手枪毙了高木环

何部长亲自致电淞沪警备司令部命,中央军人监狱,派人去上海把邓铭远押解回南京,即刻枪决。

而上海地下组织派人和陈浩同志接上了线,陈浩已经接替邓铭远成为第五位037,这个代号不会消失,依斯克拉计划也会继续执行下去,不到胜利的那一天,这个计划永远不会中断,这是党和组织的承诺。

在邓铭远牺牲的那一天,陈浩又一次来到了他们在一起畅谈梦想的地方,亲手为他煮了一碗面。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想寒……多年凄美的音乐。

高木环和另一名日本人被判引渡回日本,这是石珺昱在公董局力争的结果。

但就在船即将开启的时候,高木环却留了下来,他发誓要想拿到那笔钱和找到孟多慈。

他们真的太猖狂了,在这片土地上,他们草菅人命。一度剿共的国民政府却视而不见。

当陈浩回家发现门开着时,抽屉里面手枪不见了,他就知道是华桢来过了。

“我跟你交过手,如果你是军人,你就应该知道,中国的问题已经不可能和平解决,战争是唯一的出路,我知道你们的人已经拿走了银行里的那笔钱,就算你能保护那些小孩,也没用。

在你们沿海的每一个工业点上,通往内陆的每一条新铁路一切都以标注在地图上,只要我们的陆海军开始行动,十日之内,就可以长驱直入,依斯克拉计划的小孩,我们迟早会找到,你救走的孟多慈他们谁也别想逃掉。”高木环嚣张的对华桢说。

“引渡是最后底线,你不该下船”说时迟那时快,华桢两枪打死了高木环,为了孟多慈,为了骆珉敏,更为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终于完成了他心中的承诺。

听到抢声陈浩赶紧来到船上的仓库里拉着华桢就往外跑。

他们来到黄浦江边。

“之前我跟你提过,我的老师邓铭远今天在南京中央军人监狱被执行了枪决,因为他是共产党,这是他就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说着烧掉了那封信。

华桢不知道陈浩已经接替了邓先生在上海的地下工作。陈浩不能说。

“这件事应该画上句号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这次来上海之前,我的人生轨迹从来没有被外力改变过,因此我从来没有感受到生活本身,现在我才渐渐发现,也许我的轨迹已经变了,也许所有人的轨迹都注定被改变,谁知道呢?”

是的,华桢早已不是原来的华桢了,他在一步步向组织靠近,也许他自己都没有觉得。

在谭施远的眼里华桢是孙猴子

在弘济善堂里。

“找到高木君了吗”里见直树问道。

“在江边找到了,身上中了两枪,已经身亡,冯科长正在寻找目击证人,恐怕还需要点时间。”谭施远必恭必进的回答道。

里见还惦记这汇丰银行的那笔钱。

“银行保险柜里的钱,也已经被人取走了,晚了,孟家夫妇和共产党绝不仅仅是让那些孩子吃饱饭那么简单。”

“您担心的那些孩子,其实不过区区几百人,他们现在还都是白纸一张,就算是再过个三五年,也未必形成威胁吧。”

“知道战争中最可怕的是什么吗?不是你们这些在沿海的工业点,也不是越来越多通往内地的铁路,中国的实力并不全在那里,这片土地是原始的,它的根在泥土里,只要下雨出太阳,稻谷就会生长,这也是这个民族难以消亡的原因。”里见直树的这番话说道根上了。

从日本商会回来的路上冯广云蠢到连里见直树的话都听不懂,“您说那个里见到底对我们是什么态度,你知道他的最后一番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稻谷就会生长,难以消亡,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衣兜里只有野心,没有道德的人,说这些话,不过是没有三五天灭掉你,恨的牙痒痒罢了,要是真的以为他在赞美你或者敬仰你,那就太天真了。”

既然他们都知道日本的野心,道他们还是要去做走狗。而谭施远只想在日本人那里要的是累计资本和勉强相互尊重,真是可悲。

从冯广云的那里谭施远知道了,高木环被杀可能与孟多慈一起住在公寓的那个人有关。

而这个人就是华桢。

“华桢”

当谭施远知道是华桢的时候他笑着说,让冯广云不要再插手这件事,要把精力放在眼下救国会的那个记者身上,他拍到了不该拍到的照片,这件事远比孟家的案子棘手。

谭施远清楚的知道,这个华桢,别说冯广云去查,就连他自己也未必能查他。

“你就当他是孙猴子,如果没有如来佛把他压到在五指山下的本事,就别再插手他的事,否则最后倒霉的还是你和我,这件事儿,以后你会明白的。”谭施远的话,冯广云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随后还命冯广云把手下四所的那个小队长停职的陈浩的处分也撤销了。

因为公董局警务处给总局来了封信,感谢陈浩他们协助抓住了凶手,局长也想借此机会缓解一个和洋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想把事情复杂化。

华桢的上海之行,早已注定他的命运轨迹。

真搞不懂,国难当头,国民政府的官员仍然是步步为营,相互算计,这样的政府终究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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