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提干后回家探亲,专程去感谢武装部部长,没想到收获一段婚姻

发布时间:2024-04-22 22:32  浏览量:9

素材/鲍长顺(整理:白叔)

人这一辈子,最终与谁共度余生,其实早已命中注定,只是我们是局中人,不知道罢了。

1978年,我提干回家探亲时,为了感谢武装部部长当初对自己的帮助,我专程坐车跑到县城看望他,没想到在他家做客的时候,与他的女儿滋生好感,之后随着时间的接触,俩人之间擦出爱情的火花。

如今事情过去了很多年,每次和老伴谈及此事,我们总是感慨万千,缘分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奇妙。

我叫鲍长顺,家住黑龙江绥化,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爸妈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我们家兄弟姐妹五个,我排行老大,下面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在我小的时候,家里非常贫穷,常常是吃上顿没下顿,最难的日子,两天吃不上一顿饭,而且喝的还是稀粥。

真的,只有亲身经历过那样的苦日子,才能感同身受。我们一家人晚上饿的肚子都咕咕叫,最小的妹妹,因为营养不良,经常在挖猪菜时晕倒在道旁。

熟人看到了,会把她背回家里,我妈给她冲一碗糖精水,休息几个小时才能缓过来。

我爸受不了自己的几个儿女忍受挨饿,他隔三差五就趁着夜深人静,去生产队的场院里偷喂牲口的苞米回来。

要是白天拿到村东头石碾那里碾碎,很容易被别人发现,所以我妈经常在后半夜过去碾碎了,拿回来给我们煮粥喝。

可能是太过饥饿,我们没觉得喂牲口的苞米和人吃的有啥区别,全家每人吃了一碗,都甜嘴巴舌的,临了用舌头把碗都舔干净。

我爸偷了生产队的东西,我们不敢说出去,要不然很容易把我爸抓起来进行批判。

我家后院的李伯伯就是去生产队偷东西被看管员抓住了,最后让他在村里游街示众一个星期,这件事总算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也都把李伯伯偷东西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很坦诚地说,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缺吃少穿不只是我们一家,整个村里,几乎家家如此,除了村干部家里日子稍微好一点儿,其他人家都半斤八两。

或许是都贫穷,所以大家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反而引以为荣,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苦中作乐吧!

等到我能成为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我们家的状态才有所好转,不管好赖,反正能吃饱。

记得第一天去生产队干活,把自己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回到家里,晚饭都懒得吃,躺到炕上倒头就睡。

隔天,我爸看我累的无精打采,他开始絮叨起来了“不好好学习,就得种一辈子庄稼,这条路是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我真的不想告诉他真相,上学时,我的成绩不差,但是想到自己的弟弟和妹妹还在读书,家里负担挺重,于是在一次考试时,我故意空出来几道题不答。

成绩公布以后,我排名在班级排倒数,回到家里,我把卷子递给我爸,说自己根本不是学习那块料,希望他同意我回家务农。

我爸妈没有文化,大字不识几个,他们一直期盼我们能通过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我作为家里的长子,最后却第一个回家务农,他们不免有些失望。

在我务农的第四个月,突然有一天听到部队来到我们公社征兵。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一个军人梦,如今有机会去实现,我怎么能错过,于是第二天,我跑到大队填写了报名信息。

1974年的冬天,部队在我们县上的征兵名额有限,所以去体验时,异常的严格,有很多人通过了体验,最后却被鸡蛋里挑骨头,最后把这些人打发走,当时我也遭遇了同样的经历。

我的征兵体检合格,体能测试也过关,只是在政审这一关,说我的社会关系复杂,想把我打发走了,这时候我们公社武装部部长赵建军走了过来,对过来征兵的人说“大志,这是我们公社的,家里世代为农,社会背景清清白白,我可以作证。”

原来过来领兵的人是我们公社武装部长的战友,他们关系很好,他一句话就决定了我的后半生。

既然老战友都发话了,领兵的人不好意思不给面子,于是把我录取了。

武装部部长之所以愿意帮我,是有一次他在村里驻村时,他就住在我家隔壁,空闲时我会和他一起下象棋。

那时候别看我是一个小孩,但是棋艺一点也不差,与他切磋,我们不分上下,所以他对我的印象很好。

那天去征兵,他帮了我,我本来想和他说一些感谢的话,但是他有急事先一步离开了。

我进入部队里以后,害怕因为训练不及格,被遣送回原籍,所以在新兵连的三个月,我不敢有半点儿的松懈,不允许自己掉队。

新兵训练结束,因为我的训练成绩突出,被分配到全团最好的连队锻炼,在那里,我遇到了自己的伯乐郝连长,他和我是同乡,日常生活中也挺照顾我的,为了激发我的潜能,他经常不走寻常的路训练我。

一年时间,我从一个不起眼的普通新兵成为全连重点关注对象,在一次团部举办的射击比赛中,我取得了第一名的成绩。

在此之后,我不仅在连里有了名气,团里不少首长也知道了我这号人。

在部队里锻炼了三年之久,即将退伍时,连长告诉我,我可能会被提干,果真,一个月后,我的提干命令下达了。

自己提干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探亲。这次回家探亲,爸妈知道我留在部队里,他们高兴的不得了。

自己能被提干,除了郝连长,还有那个让我去部队锻炼的武装部部长,他们都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我回家探亲的第二天,我买了一些水果,专程跑到县里看望武装部部长(在我入伍的第二年,公社武装部部长调到县里武装部工作)。

那天,我来到武装部部长家里,他热情地邀请我入座,并且要留下我吃过午饭再回家。

在武装部部长家里,我们边下棋边聊我在军营里的生活。棋刚下一半,武装部部长的女儿下班回来了,初次见到这个女孩,我立马眼前一亮,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生。

可能是我的神情出卖了自己,武装部看出来我的小心思,于是他说要去厨房帮着老伴做饭,把我和他女儿单独留在客厅里。

起初,我们以为会很尴尬,没想到聊着聊着,我们之间不再拘谨,一直到吃饭了,有很多话题还没聊够。

这次见面以后,我回到部队经常和武装部部长的女儿通书信,随着时间的了解,最终我们之间擦出爱情的火花,在我第二次回家探亲时,与她举办了婚礼仪式。

我们结婚以后,经历了短暂的异地分居,后来她跟随我来到部队,在这里成为一名护士。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四十多年过去了,我们之间依旧相敬如宾,相爱有加。我们的两个儿子都已经结婚了,现在我俩每天除了遛弯,就是抱着遥控器抢台看。

回首这段婚姻,感觉像梦幻一般,不切实际,但却又真真实实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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