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番外篇:皇上见到齐妃后,才知弘时曾遭遇过如此惨烈的虐待

发布时间:2024-04-22 09:08  浏览量:6

书接上回,皇上看到齐妃与弘时这对母子彼此‘大义凛然’、相互袒护,并齐心协力一致对‘外’,不禁笑了起来,笑得痛彻心扉、悲怆不已。齐妃被皇帝这怪异反常的笑声,惊得不知所措,一时竟也呆住了。

良久,皇帝才止住笑声,回过头,死死地盯住这对母子,用手指指了指齐妃,又指了指弘时凄然道:“难道,难道在你们心里,朕,就那么冷酷无情、暴虐可怕吗?竟如洪水猛兽一般,咹?”

言罢,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并用力抖了抖身上的龙袍,转过身去,大踏步走出长春宫——

站在原地的齐妃,此时好像已经意识到了些什么,豁然惊醒一般,忙推了一把身边的弘时,急切道:“弘时啊,快,快拦住你皇阿玛,跪在他面前,请求他的原谅。快!”

弘时略愣了愣神儿,也似乎领会了额娘的心意,忙一个健步冲了出去,飞速奔到皇帝面前,匍匐在地哭泣道:“皇阿玛,儿子知错了。儿子不仅想额娘,更想念皇阿玛,只是,阿玛不让儿子进宫看您,儿子恐惹您生气,所以才未敢擅入养心殿请安

或许,是老天感知到了儿子的孝心与殷切思念之情,因此才会让皇阿玛出现在儿子面前,既然见了,儿子便不能不给皇阿玛叩头请安,以解思亲之苦!皇阿玛……

1:母子心连心,父子亦血亲,只因生嫌隙,蹉跎好光阴

皇上站住了,站在弘时面前,看着匍匐在地的儿子,心中不免一酸,只觉如鲠在喉,为避免失态,他极力维持着帝王的高傲与威严,故作冰冷道:“你刚才说什么?比起你‘额娘’——你‘更’思念朕?’”

“是。”

“撒谎!”

“儿子不敢。”

“朕此生,最恨被人欺骗,也最恨撒谎之人——”

“皇阿玛!”

“不过,这次却是个‘例外’……”

“皇阿玛,这么说,您已经原谅儿臣了吗?”弘时听罢此言,激动不已,殷切道。

“地上凉,起来说话。”

“多谢皇阿玛体恤儿臣。”

此时,齐妃已彻底缓过神来,眼神了充满着无限的惊讶与错愕,旋即便露出了欣慰的笑意,见皇上亲自扶起了弘时,更是喜极而泣,哽咽难言。

皇上一手拉了弘时,道:“还是去朕的养心殿吧,在你额娘这里,朕连口茶都混不上,继续待在这里也是自讨无趣。”

齐妃一听这话,不禁喜出望外,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忙上前拉住皇帝的衣袖道:“皇上,这是嗔怪臣妾失礼了?茶早就备好了,只是,耽搁了这会子功夫,恐不似刚沏的那般烫,臣妾这就吩咐他们,再沏新的来。”

皇帝点点头,一面往屋里走,一面道:“嗯,你倒会说话,从前,朕只觉得你头脑不太灵光,如今再见你,竟也长进了不少,还‘学会说话’了。”

齐妃又羞又喜,忍不住娇嗔道:“皇上,您竟当着孩子的面取笑臣妾,让臣妾这脸可往哪儿放呢?……”言罢,乐颠颠地随了皇上来至厅内。

皇上在榻上坐下来,弘时则站立在一旁,齐妃也随弘时在一旁站着。皇上抬头乜斜了一眼齐妃,戏谑道:“刚夸你有长进,你便又锈钝起来,过来坐下,为人母就该有个为人母的样子,你站在弘时身旁做什么——难不成,怕朕抢走你的儿子?

齐妃被质问得满脸通红,忙不迭地移步过来,并欠着屁股在炕桌的另一端坐了。翠果见状,便沏了茶来,俯下身子将茶举过头顶。皇上接过茶杯,轻轻吹动水云,呷了一口,一语双关道:“多少年没喝到你宫里的茶了,倒是有些怀念这味道,虽有些清淡寡味,不甚香醇,却是十分的爽口入胃,通融熨帖,”

齐妃闻言,忙欲起身尚未起身道:“既然皇上喜欢,那以后便常来臣妾宫里坐坐。嫔妾求之不得,不胜欣喜。”皇上低垂着眼帘,侧瞟了齐妃一眼,道:“持重些吧,坐着便是,何必如此惶恐?”旋即,便又看了一眼垂首而立的弘时,低下头漫不经心道:“你这次出来,你八叔可知道么?”

此言一出,弘时顿时笑容凝固,脸色苍白,旋即,额头上也开始冷汗涔涔起来——

2:宁做父母身边犬‘犬’,不做他人手上‘星’,图有父子虚名义,不过仇人眼中钉

而一旁的齐妃听罢皇上的问话,也忡然变色,神情瞬间变得凄楚哀凉,皇上见状,不免心中疑惑,肃然道:“怎么了?说话。”

“皇阿玛,儿子,儿子……”弘时语无伦次,嘴唇也在微微地发颤。

“难不成,是你偷跑出来的?咹?”

“皇阿玛,儿子不敢说,怕惹皇阿玛生气。”

实话实说,今儿朕不再是‘皇上’而仅仅是你的父亲——你的阿玛。”

齐妃听罢这话,越发情难自禁,竟忍不住失声哭了出来。皇上更加不解,转头望向齐妃,正色道:“到底怎么了?朕在问他话,你哭什么?”

齐妃哽咽道:“皇上,您只看看弘时现在这个样子,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心里边可猜出个八九分了。”

“朕又不是算卦的,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何猜得到?”

“皇上,皇上若执意要细问,那就先看看弘时的身子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皇上,您看看……”齐妃说罢,不等皇上反应过来,已下得榻来,快步走至弘时近前,撩开他的衣袖、解开他的衣领,皇上不解其意,也只得放眼望去——却见弘时脖颈下有一道淤青,是明显的掐痕,胳膊上,竟是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寸好肌肤。在胳膊肘处,还有一块核桃大小的烙痕——

齐妃又让弘时转过身去,并吩咐翠果撩开弘时的衣服,弘时的后背便赫然呈现在皇帝面前,皇上仔细验看才发现,上面竟满是鞭痕,几乎条条见血、令人触目惊心。

皇上看罢多时,不禁勃然大怒,低沉道:“谁干的,谁?告诉朕,是谁干的?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动朕的儿子!”

齐妃哭泣道:“还能有谁呢?除了弘时的‘养父’。”

“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干,朕白白给他一个儿子,他为何要虐待朕的儿子?”

“皇上,您……您一世英明,怎么这会子竟糊涂起来了?”齐妃小心翼翼地嗔怪道。

“什么意思?”

“您把老八革职削爵圈禁起来,又除去玉蝶,销号宗人府。他岂能不嗔恨在心,耿耿于怀?一腔怨愤正愁无处发泄呢,弘时却恰恰过继给了‘他’——他虽表面上不敢违逆皇上,可私下里管教‘儿子’的权利还是有的

他恨皇上,而皇上又是弘时的‘亲生父亲’,他怎能不‘借题发挥,小题大做’,好趁机把一腔怨恨与怒火都转嫁到弘时身上?毕竟,弘时是您的亲骨肉啊,虐待他,也就等于是……”

“大胆!”皇上一声怒吼,如龙吟虎啸一般,只吓得齐妃与弘时瞬间双膝发软,即刻跪在地上。

“看来,朕当初就不该念及手足之情,留他们一条性命!朕就该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才对!”言及至此,皇上忽然心念一转,沉声道:“这么说,弘时是不堪其虐、私自逃离出来的?”

“皇阿玛,儿臣该死,儿臣知错了,儿子这就回去向八叔请罪。”

“弘时,你已经被你八叔给掐死了,原本魂魄无依,如今,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怎么能再回去?额娘即便下地狱受罚,也不会再让你的魂魄受这样的苦!”齐妃拉住弘时的衣袖,哭泣道。

皇上面色阴沉,脸上略现愧悔之色,和缓了语气,低声道:“你们两个先起来。让朕想一想。”

“是。儿子谢皇阿玛。”弘时言罢,自己起身,并扶起了齐妃。重新搀他额娘坐回榻上。

皇上有些心疼地看了弘时一眼,吩咐道:“长春宫也不是你该长待的地方,一会子,随朕去纯元皇后那里,让你皇额娘先照拂你一段日子。伤好之后,朕会另外给你安排一座府邸。”

“儿子谢皇阿玛体恤关怀。”弘时忙欲跪下磕头谢恩,却被皇上摆手制止。弘时只得罢了。

“皇上,还是让臣妾亲自照顾弘时吧,他毕竟是我亲生的儿子啊?”齐妃央求道。皇上未搭话,却测过脸,冷冷盯了齐妃一眼,吓得齐妃赶紧低头闭嘴,不敢再说话。

“好了,今儿咱们一家三口就在你额娘这里用膳,当吃一顿团圆饭。午膳过后,便让苏培盛带你过去。过会子,我与你额娘还有些话要说,你先下去歇着吧。”

要知皇上与齐妃还有何话说,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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