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在寡嫂家借宿一晚,她红着脸:你大哥临终前托付你照顾我
发布时间:2024-11-23 18:15 浏览量:3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1987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那年,我们浙江山区的冬天冷得让人直打哆嗦,就连老年人都说,这是近二十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
我叫陈建国,是松阳县三溪乡的人。说起我们三溪乡吧,可是远近闻名的水果之乡。这里的山坡上种满了柑橘、梨子和桃树。每到秋天,漫山遍野的果树压满枝头,远远望去,就像给大山戴上了一顶金灿灿的帽子。
我们三溪乡有句老话:“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可不是嘛,我们这些山里人啊,就是靠着这些果树过日子。我家祖祖辈辈都在这山里种果树,到了我这一辈,我和我哥陈建军,也继承了这个传统。
说起我哥陈建军,我这心里就一阵发酸。他比我大两岁,从小就照顾我。我爹常说,建军这孩子,打小就懂事。可惜天妒英才,就在去年,他得了一场重病,没几个月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才二十九岁啊!
我哥走得太突然了,留下他媳妇王月红和一个果园。说起我嫂子王月红,那可真是个让人又敬又怕的主。她年纪比我小三岁,但是心思细腻,能干利落。自从我哥走后,她一个人撑起了整个果园。
“月红啊,你也别太辛苦了,有啥事就跟建国说。”我娘常常这样对嫂子说。
每次听到这话,嫂子总是摆摆手:“娘,您放心,我能行。”
可是我知道,嫂子过得并不容易。山里人的日子本来就苦,更何况她一个寡妇,独自打理那么大一个果园。我常常偷偷地去帮她干活,可是每次都被她撵走:“你自己家里的活儿都忙不完,还来帮我?”
其实,我去帮她干活,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原因,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细想。每次想到这个原因,我就觉得自己是个该死的王八蛋。
那是我哥去世前的一个晚上,他拉着我的手说:“建国啊,我这病怕是不行了。你嫂子跟了我这些年,吃了不少苦。我走了以后,你得多照顾照顾她。”
我含着眼泪答应了。可是,我心里却藏着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在我哥娶王月红之前,我就暗恋她了。
那时候,王月红在供销社当售货员。每次我去供销社,都能看到她。她长得水灵灵的,说话轻声细语的,让人看了就心里舒服。可是,我那时候还在上职高,整天就知道玩,也不懂得珍惜。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成了我嫂子。
这些年,我一直把这份感情深深地埋在心底。可是每次看到嫂子在果园里忙碌的身影,我的心就像被人揪着一样疼。
1987年12月15日,这是一个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日子。
那天一大早,天空就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我骑着自行车去镇上采购年货。临走的时候,我娘还叮嘱我:“建国啊,看这天气,怕是要下大雪,你早点回来。”
我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就走了。谁知道,老天爷跟我开了个大玩笑。等我采购完年货往回赶的时候,天上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
这雪下得又急又大,没一会儿工夫,地上就积了厚厚一层。我骑着自行车,在雪地里艰难地前行。等我骑到嫂子家果园附近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糟了,这雪越下越大,怕是要封山了。”我心里暗暗叫苦。
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在喊:“建国!建国!”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嫂子王月红。她站在果园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把伞。
“嫂子,你咋还在外面站着?”我赶紧把自行车停在路边。
“我看这雪下得这么大,就知道你肯定回不去了。”嫂子说着,接过我自行车上的年货,“快进屋吧,外面冷。”
我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小叔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了,这么大的雪,你要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娘交代?”嫂子说着,已经转身往屋里走去。
我跟着嫂子进了屋。她家的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墙上还挂着我哥的遗照。看到哥哥的照片,我心里一阵愧疚。
“你先坐会儿,我去烧点热水,你把湿衣服换下来。”嫂子说着就往厨房走去。
我坐在堂屋里,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和厨房里嫂子忙碌的声音,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没一会儿,嫂子就端着一盆热水出来了:“快把湿衣服换下来,别着凉了。”
我接过热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嫂子见我发愣,轻声说:“你就在你哥以前的房间住吧,我去给你找件干净衣服。”
听到这话,我的心又揪了一下。那是我哥的房间啊!我怎么能住在那里?
可是不等我说什么,嫂子已经拿着一件我哥的旧衣服出来了:“这件还干净,你先穿着。”
我接过衣服,看着那熟悉的款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这件衣服,是我哥生前最爱穿的一件。
“傻站着干啥?快去换上,我去做饭。”嫂子说着又往厨房走去。
我捧着那件衣服,慢慢地走进了我哥的房间。房间里还保持着我哥在世时的样子,床头还放着他常看的《果树栽培技术》。看着这些,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哥,你看到了吗?你的傻弟弟,现在住在你的房间里,穿着你的衣服。可是,我的心里装着一个多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啊!
换好衣服出来,嫂子已经做好了饭。她炒了两个菜,一个青菜,一个土豆丝,还热了一壶黄酒。
“来,喝点酒暖暖身子。”嫂子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接过酒,一口就干了。嫂子见状,又给我倒了一杯:“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酒过三巡,我的脸有些发烫。我知道,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坐在我对面的人。
“建国,”嫂子突然开口,“你哥走得这么早,我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你哥临走前,跟我说了一件事。”嫂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的心突然悬了起来。难道哥哥还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的话?
“他说,让我好好活着。如果,如果将来遇到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他也不会怪我。”说到这里,嫂子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酒杯。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哥哥知道什么?
就在这时,外面的风更大了,呼呼地刮着,把窗户都吹得直响。
“这雪,怕是要下一整夜了。”嫂子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你早点休息吧,我去收拾碗筷。”
我看着嫂子的背影,突然说道:“嫂子,我帮你吧。”
嫂子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呀,就跟你哥一样,总是心疼我。”
这句话像一把刀,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是啊,我怎么能跟我哥比?我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我,却对他的遗孀存着那样见不得人的心思。
收拾完碗筷,我们各自回房。躺在我哥的床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外面有动静。
我轻轻地打开房门,看到嫂子正站在堂屋里,对着我哥的遗照发呆。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映在她的脸上,我看到她的脸上有泪光闪动。
“建军,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听到嫂子轻声说道。
我的心揪得更疼了。我多想冲出去,把她搂在怀里,告诉她不要难过。可是我不能,我永远都不能。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哥站在果园里,对我说:“建国,你要照顾好月红。”
我惊醒过来,发现天已经亮了。外面的雪还在下,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白色。
我走出房间,看到嫂子已经在做早饭了。
“醒了?”她回头对我笑了笑,“快去洗把脸,待会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我走到水缸边,用冰凉的水洗了把脸。水很冷,但我的心更冷。我知道,从今以后,我要把那份感情永远地埋在心底。因为我是陈建国,是陈建军的弟弟,永远都是。
吃过早饭,嫂子执意要送我回去。我们踩着厚厚的积雪,慢慢地往我家走去。
突然,嫂子停下脚步,转身对我说:“建国,你哥临终前托付你照顾我,你做到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在照顾你?”
我愣住了,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算了,当我没说。”嫂子摆摆手,继续往前走。
一个月后,嫂子把果园卖了,搬到了邻县。临走前,她给我留了一封信。
这十多年来,那封信一直锁在我的抽屉里,我一次都没有打开过。因为我怕,怕看到信里的内容,会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这就是我和我嫂子的故事。如果是你们,会打开那封信吗?你们说,我这样做,对得起我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