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高考准考证,三个儿子一个谎言!保姆临终告诉我真相:对不起
发布时间:2025-01-23 11:18 浏览量:12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整理母亲遗物的那天,我意外发现了一个生锈的铁皮盒。
说实话,在翻出这个盒子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母亲生前收藏的首饰。母亲一辈子节俭,但对于金银首饰却格外喜欢,常说这是老年人的保命钱。
谁知道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泛黄的高考准考证。
"这不是大哥的准考证吗?"我下意识地嘀咕着。可仔细一看照片,愣住了——照片上的人分明是二哥!
这张准考证是1996年的,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张建军"这三个字。可照片上的人,眉眼之间、神情气质,都跟我二哥张建国一模一样。
我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难道......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李婶病危,让家属赶紧过去。
李婶是我们家的老保姆,从我记事起就在我家。她没有结婚,一辈子都照顾我们兄妹三个。这些年她就住在我家附近的养老院,每周我都会去看她。
挂了电话,我赶紧把准考证塞进包里,打车往医院赶。
车上,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往事。
1996年的夏天,我才12岁,对很多事情都懵懵懂懂。但有一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年的高考,我们全家都悬着一颗心。
大哥张建军从小就不爱读书,成绩一直平平,但高三那年却突然开窍,成绩突飞猛进。母亲常说,还好大哥及时醒悟,不然这个家就完了。
二哥张建国跟大哥性格完全相反。他从小就内向,成绩特别好,是年级里的尖子生。可一到考试就紧张,发挥总是不理想。
记得高考那天,母亲特意煮了一大早饭,还放了两个荷包蛋。
"建军,多吃点。"母亲给大哥夹了一筷子青菜,"考试的时候别着急,慢慢来。"
大哥笑着点点头,风卷残云般吃完了早饭。二哥却只是低着头,碗里的饭没动几口。
母亲看了二哥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说了句:"建国,你也吃点吧。"
那天早上的情形,在我脑海里清晰得就像发生在昨天。可现在想来,怎么觉得处处透着蹊跷?
到了医院,我直奔重症监护室。李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雪梅来啦......"李婶看到我,挣扎着要坐起来。
"李婶,您别动。"我赶紧扶住她,"大哥二哥他们也在来的路上了。"
李婶摇摇头,虚弱地说:"雪梅,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附耳过去,听到李婶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当年的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们......"
"什么事啊?"我心里咯噔一下。
"高考......那年的高考......"李婶说着,眼泪流了下来,"你大哥和二哥......他们......"
我赶紧掏出那张准考证:"李婶,您说的是这个吗?"
李婶看到准考证,身子猛地一颤,随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当年,是你妈妈的主意......"李婶喘着气说,"让建国替建军去考试......"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我整个人都懵了。
"你妈是为了......"李婶还想说什么,但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医生护士冲了进来,我被推到了外面。
站在走廊里,我浑身发抖。原来,那年的高考,竟然是二哥代替大哥去考的!
难怪那年的记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回想起来,高考结束那天,大哥回来时满头大汗,兴高采烈地说考得不错。二哥却躲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出来。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听到母亲在二哥房间里说话:"建国,你别太自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当时我以为是二哥考砸了,母亲在安慰他。现在想来,分明是另一回事。
大哥最后考了530分,超出重点线10分,顺利上了省重点大学。这个成绩在我们家简直像中了彩票一样,父亲高兴得直搓手,母亲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只有二哥,从那个暑假开始,整个人都变得更沉默了。
我靠着医院的墙壁,脑子里一团乱麻。这个秘密压在二哥心里整整28年,难怪他性格越来越孤僻。
大学毕业后,大哥在省城开了家外贸公司,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每次家庭聚会,他都是主角,说起当年高考超常发挥的事,还津津乐道。
二哥本来在重点中学教书,教了几年突然辞职了,在老家开了家小书店。母亲劝了好几次,他就是不肯回学校。
"教书多好啊,铁饭碗。"母亲叹气,"开什么书店,能赚几个钱?"
二哥只是笑笑:"我喜欢安静。"
书店不大,但收拾得很温馨。最显眼的位置是高考专区,摆满了各种复习资料。每到周末,总有不少学生来这里学习。
"你二哥这人啊,就是太死心眼。"大哥常这么说,"要是愿意来我公司,哪用得着开什么书店?"
母亲每次听到这话,都会不动声色地给大哥一个眼色。大哥立刻就会转移话题。
去年母亲查出肝癌晚期,没几个月就走了。临终前,她一直想跟我们说什么,可惜没能说出口。
现在我终于明白,母亲想说的,就是这个秘密吧。
"雪梅......"突然有人叫我。
抬头一看,是大哥。他西装革履,身上还带着会议室的气息。见到我,他皱着眉头问:"李婶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我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这时,二哥也来了。他穿着格子衬衫,背着他那个永远背得鼓鼓的书包。看到大哥,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兄妹三个站在走廊里,谁都没说话。
半个小时后,医生出来宣布:李婶走了。
我忍不住哭出声来。大哥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二哥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李婶临走前......"我咬了咬嘴唇,"告诉了我一件事。"
大哥和二哥同时看向我。我从包里掏出那张准考证,手抖得几乎拿不稳。
"这是......"大哥的声音也抖了起来。
二哥看了一眼准考证,脸色瞬间惨白。他转身就要走,被大哥一把拽住。
"建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二哥甩开大哥的手,苦笑道:"二十八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意义!"大哥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告诉我,那年的高考,到底是谁去考的?"
走廊里的人都望了过来。二哥深深地看了大哥一眼,转身走进了楼梯间。大哥追了上去,我也赶紧跟上。
楼梯间里,兄弟俩对峙着。
"是妈让我替你去考的。"二哥的声音很平静,"她说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你必须考上大学。"
大哥踉跄了一下,扶住墙才没摔倒。
"这些年......"大哥的声音哽咽了,"这些年你为什么不说?"
"说了又能怎样?"二哥苦笑,"让你内疚一辈子吗?"
我这才想起来,那年家里确实很困难。父亲的布料店资金链断裂,连房子都差点保不住。如果大哥考不上大学,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你恨我吗?"大哥问。
二哥摇摇头:"不恨。我恨的是我自己,恨自己的懦弱。那年如果我硬气一点,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建国......"
"算了。"二哥打断大哥的话,"李婶的后事,你们安排吧。我书店还有事。"
说完,他转身下楼,背影显得那么萧瑟。
晚上,我回到母亲的房间,想再仔细找找有没有别的线索。
在床头柜的夹层里,我发现了三个信封,分别写着我们三个人的名字。
人啊,活着的时候有多少话说不出口,要等到离开了,才能把心里话托付给薄薄的信纸。
我的手停在信封上,却迟迟不敢拆开。
有些真相,是不是知道得太晚了?有些亲情,是不是早就被时光摧毁了?
窗外响起蝉鸣,夏天又要来了。我不由得想起那年夏天的那场高考,改变了我们每个人的人生轨迹。
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像我们家这样的秘密,在时光的褶皱里慢慢发黄?又有多少无言的爱和歉意,在生命的尽头才终于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