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有很多人喜欢搞阶级斗争，我老年人认为，搞不起来

阶级斗争这说法，现在听起来已经不再像几十年前那样让人揪紧心弦。往前翻到解放刚过那些年，阶级敌人是可以点名道姓揪出来的，那时候的规矩和气氛，现在很多年轻人想象不出来。土改刚推开的时候，村里随便开会都能有人被拎上台，戴上“帽子”，说你是坏分子、反革命、地主、富农，不管到底是不是，有时候一句话说错或者跟谁结了个仇，分分钟就能给你安排上。奇怪吗？其实，在那种气氛下，人和人之间的敏感和紧张，跟如今的轻松完全不是一回事。

那一阵子，动静大。队里人都怕被点名，不敢多说话。集体开大会，按顺序站好，被点到的人低头弯腰，向全村人认错。没人敢不服气，也没人敢“出格”。哪怕觉得委屈，也只能忍着。气氛压抑，空气像是拧紧的弹簧，村里的孩子们都能感觉到大人们的沉默。

可是到了40年以后，整个社会风气变了个样。尤其是年轻人，骨子里没了从前那种畏畏缩缩，对于什么“斗争”“路线”这些老词，反而有了些距离感。现在的年轻人要是做错了什么，小问题拿出来批评几句还成，要是像过去那样拉出来让全村人指指点点，让他低头认错，估计当场就能闹掰，直接敢顶撞。你真信他会乖乖站那儿，还像旧时候那样请罪？想多了。哪怕家里长辈讲以前那些批斗的故事，很多年轻人都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甚至觉得好笑。谁能相信那会儿竟能这么整人？其实，很多做过调查的数据也能说明人心变化。2018年《中国社会状况调查》台面上显示，45岁以下的群体对于“集体处罚”普遍排斥，公开惩戒认同度只有不到12%。这从前可想不到。

而如果真有谁出点事情，别说村干部，就连请来派出所的人，年轻人也不是完全服气。现在，村里搞不定还会找“抖音”曝光，微博推波助澜，网络一炒就变个味了。要说服气，顶多是怕真给判了——法律说了算。但是“群众批判”，怕谁呀？更有的，不带一点犹豫，曾经基层干部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经常被怼得哑口无言。有个社会学者在2023年河南一带的田野调查里，提到过这样例子，村里抓到小偷，开批斗会，结果反而被小偷反呛，最后只好尴尬收场。经历过那年代的人想不通，咋能这样？有点懵。

再看看现在。村里想找出新的“阶级敌人”，好像谁都不怕你。想搞集会批斗，谁会卖你面子？可能当众摔话筒，撂挑子走人。如果强压，就是个大新闻，谁还敢瞎搞？胆子大的还会反告你侵权。2019年江西有个村子因为批评村民聚众斗殴，结果被抓去“曝光教育”，惹得县里一顿批评。还能像过去一样随意处理人吗？

有些老辈人喜欢说那会儿人“老实”。其实，也不全是服从，有时候是没得选。你说一句顶撞的话，可能饭碗就没了，孩子连公社学都上不了。那时候没有现在这许多自我表达的路子，社交圈简单，信息也闭塞。对比现在，奶奶辈的有人这样说：“那会儿要批斗，大家都得去，谁不去谁倒霉。”如今哪天见村里谁出事全村集体“到位”？估计微信群里先热闹一把，真正出面的没几个。

法治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社会大局稳定，靠的不是某个人的一句话，而是严明的规则。只要不触犯法律，谁也不能随便定你的“帽子”。可也不是每个人都心服口服。偶尔能看到“不守规矩”的事，被曝光出来，有的支持、有的反对，社会舆论也不像过去单一。网络监督让处理过程更加透明，这也是新变化。调查显示，全国范围内2022年群众对村社治理透明度认同度达77.9%。

当然，偶尔能见到什么“自发正义”，亲友合力逼人认错的事，也有。但和过去动辄“大队批判”性质完全变了。毕竟实名批评也要讲证据讲程序，不然法律麻烦在后头等着。这点连村支书都明白，没办法。

再说，现代村里人心态也难预料。有人说现在心更松散，其实未必。比方说，有案底的人往往会偷偷被排挤，难融入。但公开批判还是稀罕事。谁敢像过去那样喊口号？就算有人照做，旁边的人多半觉得滑稽。这种“阶级斗争文化”在现实中慢慢消退，更多成了历史素材，被人翻来覆去讲做故事。

不过，有时又会觉得人心未必都清醒。偶然爆出的“道德绑架”，网络围攻，换了个地方，换了种形式。有人在现实中不理你批评，但网络上乱刷弹幕，风向一个劲儿比当年“打群架”还尖锐。仿佛批斗会成了“云批斗”，只不过不按村规矩，按网规矩。这算是进步吗？还是另一层次的退步？这里头没标准答案。

再说到底，普通人的选择面广了，也什么都能试。谁说现在没有人怕公安？就有不少人一看法律条文，吓得乖乖认错。可也有不怕抓的，网络上闹得欢，说一句“来打我呀”。不同人的底线不一样。有人认为一切要用法，有人讲究道德清算。谁都说自己有理，到头来理不出个头绪来。生活就是这样，混沌一点也正常吧。

有的说要什么都讲法制，有的又希望来点“群众自治”，谁也不能说这完全正确。多视角下，这事就没人能说死。不像当年社会主义阵线一呼百应，说“斗争”就“斗争”。现在法治与人治拉锯，哪种好？争议大得很。

现实里，某种意义上，历史真的变成了故事。而故事又总留着点朦胧。情节没有永远的高潮和结局，有些情绪也没法对号入座。出错的人有时候会后悔，有时候装糊涂。老百姓其实最怕什么？怕自己摊上事，怕无端受罪。可真到事发时，谁都希望按规矩办，别再回到谁大声谁有理的年代。

新时期的“阶级斗争”成了悬而未决的话题。有旧习惯悄悄影响着现实，有新方法慢慢覆盖旧观念。年轻人不吃那一套，老一辈回忆起过往又说“那时候讲团结”。其实团结就是大家一起怕，一个不怕就散了。

那个阶级斗争，真的过去了吗？或许只是躲到了更隐蔽的地方。比起过去，大家的松紧度不同了。很多事，套不上老帽子，扣不上新标签，就慢慢躺进历史里。今天的村庄，安安静静，偶尔喧嚣，也掀不起那种大风浪了。经历的人都在，不像以前，没人敢乱嚷嚷。

有些东西变得简单了，也变得复杂了。等下次谁出事，谁又会主动低头认错，谁还会老老实实听训？没人能说绝了。

今天说到这里，不再往下延展。社会进步也好，时代变了也罢，规矩和人心那点事儿，其实远没有想清楚的那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