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霭龄长子一生爱财贪色，却娶了大他17岁二婚女子，老年无人送终

1992年开春没几天，美国加州一处私密社区传出消息，孔令侃去世了——消息平静得让人不敢相信。在民国“显贵排行榜”总能排进前五的孔令侃，最后走得没声没息，无人守在身侧，更别提子女送终。讽刺？也没什么讽刺的成分，人这一辈子，有时候确实走到头也就这么回事。当年上海滩上数风流人物，哪个猜到会有这样一个结局？

孔令侃名头响亮。母亲宋霭龄，外公宋嘉澍；父亲孔祥熙更是无数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中心。家族财力早把他举到云端上。可出生、名字、财富给不了孔令侃想要的后路。他娶了白兰花，比自己大十七岁的女人，早年又是风尘中人，嫁给过盛升颐。家族禁忌？普通人觉得难以理解。但世事就有这种转折点，原本的规则、门槛，遇到一个人，一下子就变得模糊起来。有人迷信出身，有人偏就得不到归宿。

说起白兰花：她经历复杂得连时下剧本都写不出来。头一件事得提到盛家，“盛老七”盛升颐，晚清首富盛宣怀庶子。庶出的孩子本来地位就不高，更纯粹成了家族内斗棋子。盛升颐和白兰花遇上的时候，盛已是心灰如死，家里安排了一门没感情的婚事，最后闹崩。那段日子全靠白兰花陪着，他才算捡回条命。白兰花知道自己之前的人生算不上光彩，却也没给自己留后路。她总是象征着同龄人都绕不过去的现实：女人很少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盛升颐后来的选择颇为“激进”，要娶白兰花当正妻。盛家人一口否决。盛升颐直接顶撞，最后还是硬把白兰花娶进门。白兰花感动？也许真是感动了，可转念绝不会天真。她打拼的不是爱情而已，荣辱全系于这一尝试。嫁进豪门，哪怕没出身，大多也都心里有数：生存。她替盛升颐打理生活，帮着挡事，甚至扯线孔家，做起家族外交官。别看她沉静温顺，那只是表象，实际拿捏分寸技巧一流——盛升颐如果没她，过得未必比后来更好。

和孔家的关系，说来也带点讽刺。盛升颐是从外围慢慢靠拢过去的，但正是一次和宋霭龄的唠嗑，让他捡了个倒霉活儿：给孔令侃物色门当户对的新媳妇。孔令侃当年浪得飞起，各种桃色新闻流得满街都是，还一度栽在亲戚堆里的“禁断恋”。宋霭龄急得上火，想让儿子收心，盛升颐立下保票。可谁想到，这媒来媒去，最后被孔令侃看上的却是盛升颐自己的老婆白兰花。这局无解？不全是。

孔令侃第一次见白兰花，是盛升颐请客。他根本没遮掩自己的心思，盛升颐、白兰花彼时都觉得不过一句玩笑，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不会认真。可老天偏喜欢开玩笑，盛升颐逐渐察觉出不对，想收也收不回。有人觉得盛会气急败坏，其实恰相反。他权衡之下，选了顺水推舟，让自己从中得利。白兰花的心凉了大半截。对女人来说，这种被处置的感觉无异于再回泥潭。

不过，白兰花比周围人都懂得顺势而为。她没轻易投怀送抱，用的是欲拒还迎那一招。孔令侃哪里见过这样的人，拿捏得死死的。不是没想过去逃，其实内心深处比谁都清楚：如果能带来新的阶梯，为什么不呢？盛升颐或许以为能左右局面，其实从引狼入室那一刻起他就输了。盛家和孔家的悬殊，白兰花应该看的比谁都明明白白。

时间拉长，二人的暧昧就再装也藏不住。时常出入孔家的白兰花，一举一动都成为风口浪尖。她没低头，甚至更八面玲珑。太太圈子里，有人嫉妒她的手段，有人暗暗佩服她的胆量。外面人议论纷纷，都说白兰花命硬，其实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幸运还是无奈。此处要说金句，但想想又不得不收收——真话说得多了，后人未必买账。

1939年发生的事彻底推动了这段关系。因为政治风波，孔令侃急匆匆去了美国，白兰花跟着一块消失——外人都说她终于傍上大金主。其实背后的风险他们自己才明白。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背后各有家族恩怨，也有自己难啃的骨头。婚礼是在马尼拉办的，消息传到宋霭龄手里，第二天就炸了。无论她多厉害，这一步硬是没拉回来。

两人在美国开始过上安稳日子，外人一度猜测白兰花会迅速生个孩子、稳住地位。没想到，这一对始终没子女。家里存了再多金山银海，终究无人继承。孔令侃也是真的变了个人，从爱玩成了事业型。但凡说爱情无用功，白兰花能算个反例。有人评价“旺夫”，但别人又觉得后一桩婚姻除了物质，没太多真情。

几千公里外的大洋彼岸，国内还在流传盛升颐和白兰花当年的种种。有人感慨她笑到最后，有人私下悄悄数落“不择手段”。媒体的评价常常自相矛盾，说到孔令侃一生潦草，有人埋怨白兰花，有人觉得他早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白兰花智慧？未必，更多时候是硬撑。到头来，关于她的故事，各家表述都自说自话，细节一查，东一家西一家的。民国时期社会风气开放、婚姻观念破碎，本就不可能有标准答案。

美国的最后那几年，孔令侃的生活很静。他没再搞事，也没试过回国认祖归宗。白兰花始终陪在身边。有人说她掌控全局，实际上她自己能掌控的东西并不多。说到底，一场豪门恩怨，或许没有赢家。打算盘时，有人选感情，有人选利益，最终多半什么都捞不着。

孔令侃死后，家产没人争，外界只剩下旧事回响。当初的风流名门，终也归于沉寂。

至于说“旺夫”与否，谁能真正说得清？人生本就没那么多标准答案。有的人拼到最后得到的也许只是一场安慰奖。

历史人物的悲欢，终归都是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