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出轨感觉如何？62岁大爷现身说法：确实很刺激，但最好不要

创作声明：本文完全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像源自AI，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陈，这么大年纪了，还折腾什么？"邻居张大爷摇着头说。

陈志华抽了口烟，眼神望向远方："张哥，有些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滋味？"

"可是代价呢？"

"代价..."陈志华沉默了半晌，"确实很刺激，但最好不要。"

这话里藏着什么秘密，只有陈志华自己知道...

01

陈志华六十二岁了。

退休两年，日子过得像白开水一样淡。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刷牙洗脸，下楼买豆浆油条。回来吃完早饭，妻子许秀兰已经在看电视剧了。

"今天买什么菜？"陈志华问。

"随便，你看着办。"许秀兰头也不抬。

这就是他们夫妻俩的对话。

三十五年的婚姻，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许秀兰比他小三岁，以前是小学老师，也退休了。两人各忙各的，像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室友。

菜市场离家不远，走路十分钟。

陈志华提着菜篮子，慢悠悠地走。路过那些熟悉的摊位，买点青菜，称二斤肉，跟摊主聊两句天气。

"老陈，又来买菜啊？"

"不买菜吃什么？"

"你们家那口子呢？"

"在家看电视。"

每天都是这样的对话。

回到家，陈志华洗菜做饭。许秀兰还是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播着家长里短的剧情。

"吃饭了。"

"来了来了。"

两菜一汤，面对面坐着吃。

筷子碰撞碗底的声音，电视里演员夸张的哭声，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走动。

"浩天昨天打电话了没？"许秀兰问。

"没有。"

"这孩子，一个月都不打一次电话。"

"人家忙着呢。"

儿子陈浩天在深圳工作，结婚三年了，很少回来。

吃完饭，陈志华收拾碗筷。许秀兰继续看她的电视剧。

下午的时候，陈志华会出去转转。不是去公园，就是到超市逛逛。有时候遇到老同事，会坐下来聊聊天。

"老陈，退休生活怎么样？"

"还行，挺自在的。"

其实一点也不自在。

晚上吃过饭，两人各自看手机。许秀兰刷短视频，陈志华看新闻。

九点半，准时洗漱睡觉。

床上，两人背对背躺着。

许秀兰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声均匀。陈志华却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少年？

春天来了，陈志华开始到公园晨练。

公园里人不少，大爷大妈们各自忙活着。有打太极的，有跳广场舞的，还有踢毽子的。

陈志华选了个安静的角落，慢慢地走圈。

"大哥，你好像是新来的？"

声音很好听，陈志华转头一看，是个中年女人。

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运动装，身材保持得很好。长发扎成马尾，脸上化着淡妆。

"是啊，刚开始来这里锻炼。"陈志华说。

"我叫林晓蝶，在这里练了好几年了。"女人伸出手，"你叫什么？"

"陈志华。"他握了握她的手，有些不自在。

"陈大哥，你是退休了吧？"

"嗯，退休两年了。"

"我看你走路的姿势，应该是搞技术的。"

陈志华有些惊讶："你怎么看出来的？"

"直觉吧。我以前的老公也是工程师。"林晓蝶笑了笑，"离婚五年了。"

这话说得很自然，没有避讳。

"抱歉。"陈志华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什么可抱歉的，解脱了反而轻松。"林晓蝶做了几个伸展动作，"陈大哥，你平时除了走路，还做别的运动吗？"

"不怎么做，年纪大了。"

"年纪大了更要运动啊。我开了个瑜伽馆，专门针对中老年人的课程。有兴趣可以来试试。"

林晓蝶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静心瑜伽馆，林晓蝶。"陈志华读着名片上的字。

"就在附近，走路五分钟就到。第一次免费体验。"

"我一个大老爷们，练瑜伽合适吗？"

"当然合适，瑜伽不分男女。而且对腰椎颈椎都有好处。"

林晓蝶说话的时候，眼神很专注。陈志华感觉自己被她的目光包围着。

"那，那我考虑一下。"

"好的，随时欢迎。我一般下午两点到五点在馆里。"

告别了林晓蝶，陈志华继续走他的圈。

路过那些熟悉的大爷大妈，陈志华觉得他们今天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好像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回到家，许秀兰还在看电视剧。

"晨练怎么样？"她随口问了一句。

"挺好的，遇到几个老朋友。"陈志华撒了个小谎。

"那就好，多出去走走。"

陈志华在家里转了一圈，坐不住。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许秀兰问。

"没什么，可能昨天没睡好。"

下午，陈志华找了个借口出门了。

"我去老王家打牌。"

"早点回来。"

走在街上，陈志华掏出那张名片看了又看。

静心瑜伽馆，就在前面那条街上。

他在门口站了十分钟，最后还是推门进去了。

里面装修得很雅致，墙上贴着各种瑜伽动作的图片。空气里有淡淡的香味。

"陈大哥，你来了。"林晓蝶从里面走出来，换了一套更贴身的运动装。

"我就是过来看看。"

"来都来了，试试吧。正好现在没别的客人。"

林晓蝶给他找了块瑜伽垫，教他几个基本动作。

陈志华笨手笨脚的，总是做不标准。

"慢慢来，不着急。"林晓蝶在旁边指导着，有时候会用手帮他调整姿势。

她的手很柔软，触碰的时候陈志华感觉有电流通过。

"感觉怎么样？"

"还行，挺舒服的。"陈志华有点喘。

"那就好。运动要循序渐进，不能急。"

练了一个小时，陈志华全身都出汗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林晓蝶递给他一条毛巾。

"多少钱？"

"不是说了免费体验吗？下次来再说。"

陈志华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陈大哥，明天还来吗？"林晓蝶问。

"可能吧。"

"我等你。"

02

第二天下午，陈志华又去了瑜伽馆。

"老陈，你最近精神状态不错啊。"邻居张大爷说。

"是吗？"

"脸色红润，走路都有劲了。"

陈志华照了照镜子，确实看起来年轻了些。

在瑜伽馆里，他和林晓蝶越来越熟悉。

"晓蝶，你开这个馆多久了？"

"三年了。以前上班太累，离婚后就自己创业了。"

"生意怎么样？"

"还行，主要是老客户。"林晓蝶坐在他旁边，"陈大哥，你家里人不反对你出来运动吧？"

"我老婆？她巴不得我出去呢，在家待着烦人。"

"你们感情不好吗？"

陈志华沉默了一会儿："老夫老妻了，没什么可说的。"

"我理解。我和前夫最后几年也是这样，各过各的。"

"为什么离婚？"

"性格不合吧。他太闷，我又比较活泼。时间长了，就没意思了。"

林晓蝶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落寞。

"一个人过不孤单吗？"陈志华问。

"刚开始孤单，现在习惯了。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干什么。"

"也是。"

练完瑜伽，两人经常坐在馆里聊天。

聊工作，聊生活，聊对人生的看法。

陈志华发现林晓蝶很有见识，说话风趣幽默。和她在一起，时间过得很快。

"陈大哥，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工程师，在化工厂干了一辈子。"

"难怪看起来这么稳重。"

"稳重？我觉得是老了。"

"不老，你保养得很好。比我前夫强多了。"

这话说得陈志华有些飘飘然。

一个星期后，林晓蝶提议："陈大哥，要不我们出去喝点茶？总在馆里坐着也没意思。"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朋友之间喝个茶很正常啊。"

茶馆离瑜伽馆不远，环境很安静。

两人要了壶铁观音，慢慢地聊着。

"陈大哥，你觉得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林晓蝶问。

"为了什么？"陈志华想了想，"以前是为了工作，为了家庭。现在退休了，说不清楚。"

"我觉得是为了体验。"

"体验？"

"对，体验各种感觉。快乐的，痛苦的，刺激的，平淡的。都是人生。"

"你说得对。"

"陈大哥，你这辈子有没有做过疯狂的事？"

"疯狂？"陈志华摇摇头，"没有，我这人比较保守。"

"那多可惜啊。人这一辈子，应该疯狂几次。"

喝完茶，两人在街上慢慢走着。

"陈大哥，谢谢你陪我聊天。"林晓蝶说。

"我还要谢谢你呢，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真的？"

"真的。"

走到分岔路口，两人要分别了。

"明天还来吗？"林晓蝶问。

"来。"

"那我等你。"

看着林晓蝶走远的背影，陈志华站在原地很久。

回到家，许秀兰已经做好晚饭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和老王他们聊天聊得忘记时间了。"陈志华又撒了个谎。

"以后早点回来，饭菜都凉了。"

"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陈志华胃口特别好，连吃了两碗米饭。

"你今天怎么吃这么多？"许秀兰问。

"运动量大，饿得快。"

"运动什么运动？不就是在公园走两圈吗？"

"我现在还练瑜伽呢。"陈志华说漏了嘴。

"瑜伽？你一个大老爷们练什么瑜伽？"

"对身体好，活动筋骨。"

"在哪里练？"

"附近有个瑜伽馆。"

许秀兰没再问，继续看她的电视剧。

陈志华松了口气。

晚上躺在床上，他想着林晓蝶说的话。

人这一辈子，应该疯狂几次。

他已经六十二岁了，还有机会疯狂吗？

陈志华开始期待每天下午的时光。

在瑜伽馆里，他和林晓蝶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有时候练习时，她会站在他身后，用手扶着他的腰调整姿势。那种触碰让陈志华心跳加速。

"陈大哥，你进步很快。"

"是吗？"

"当然，比刚来的时候强多了。"林晓蝶笑着说，"身体柔韧性也好了很多。"

"都是你教得好。"

"我们配合得好。"

这话说得有些暧昧，陈志华脸有些红。

练完瑜伽，两人又去喝茶。

茶馆老板都认识他们了："陈老师，林老师，还是老位置吧？"

"嗯。"

坐下来，林晓蝶主动挽住了陈志华的胳膊。

"晓蝶，这样不太好吧？"陈志华有些紧张。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又不是偷偷摸摸。"

"可是我毕竟是有家室的人。"

"我知道啊。"林晓蝶看着他的眼睛，"陈大哥，你不觉得我们很合适吗？"

"合适是合适，但是..."

"没有但是。"林晓蝶打断他，"人活着就这么几十年，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我没有委屈自己。"

"有的。我看得出来，你在家里过得并不开心。"

陈志华沉默了。

林晓蝶说得没错，他确实不开心。和许秀兰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两人像陌生人一样生活。

"晓蝶，我比你大十四岁。"

"年龄不是问题。"

"我已经老了。"

"在我眼里，你一点也不老。"林晓蝶握住他的手，"陈大哥，你相信缘分吗？"

"相信。"

"我觉得我们就是有缘分。在茫茫人海中遇到，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陈志华被她说动了。

从茶馆出来，两人手牵着手走在街上。

"陈大哥，明天是周末，你有安排吗？"

"没有特别的安排。"

"我们去看电影吧？"

"看电影？"

"对，很久没看电影了。"

"好吧。"

周末的电影院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年轻情侣。

陈志华和林晓蝶坐在最后一排，看一部爱情片。

电影里男女主角拥吻的时候，林晓蝶靠在了陈志华的肩膀上。

"陈大哥。"她轻声说。

"嗯？"

"我很开心。"

陈志华的心怦怦跳着。

电影结束后，两人走出影院。

"感觉怎么样？"林晓蝶问。

"很好。"陈志华确实觉得很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

"那我们以后经常一起看电影。"

"好。"

送林晓蝶回家，在她家楼下，两人拥抱了。

陈志华闻到她头发的香味，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

"晓蝶。"

"怎么了？"

"谢谢你。"

"傻瓜，谢什么谢。"林晓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陈志华愣住了。

"明天见。"林晓蝶上楼了。

陈志华站在楼下，摸了摸被亲过的脸颊。

六十二岁了，他还能感受到这种心跳的感觉。

回到家，许秀兰正在看电视。

"这么晚才回来？"

"和朋友聊天聊得晚了。"

"什么朋友？我怎么不认识？"

"你不认识。"陈志华有些不耐烦。

"行吧，洗洗睡吧。"

躺在床上，陈志华辗转反侧。

他想着林晓蝶的笑容，想着她的话，想着她的拥抱。

这算是出轨吗？

严格来说，还不算。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动心了。

03

关系越来越亲密，陈志华开始频繁地撒谎。

"我去老张家下棋。"

"我和老王去公园钓鱼。"

"我参加同事聚会。"

各种理由，就是为了和林晓蝶在一起。

林晓蝶也很配合，总是有时间陪他。

"你的瑜伽馆不忙吗？"陈志华问。

"不忙，现在生意淡季。"

"那你的收入？"

"够用就行了。"林晓蝶笑着说，"钱够花就行，开心最重要。"

陈志华很羡慕她这种心态。

他们的约会越来越频繁，地点也越来越多样。

公园，茶馆，电影院，商场，餐厅。

有时候去郊区开车兜风，有时候在江边散步。

陈志华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

"陈大哥，我想问你个问题。"有一天，林晓蝶突然说。

"什么问题？"

"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和我在一起。"

陈志华想了想："不后悔。"

"真的？"

"真的。这是我这几年来最开心的时光。"

"我也是。"林晓蝶握住他的手，"陈大哥，我想和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一个安静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陈志华明白她的意思，心跳加速。

"这个..."

"你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是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对不起家里。"

"你对家里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林晓蝶有些激动，"你为家里付出了这么多年，难道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吗？"

"晓蝶，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我不懂你和你老婆早就没有感情了吗？我不懂你在家里就像个陌生人吗？"

林晓蝶说得很对，陈志华无法反驳。

"陈大哥，人这一辈子很短。错过了就没有了。"

最终，陈志华同意了。

他们去了城市另一边的一家宾馆。

房间很干净，窗帘拉上后，室内昏暗而温馨。

"陈大哥，你紧张吗？"林晓蝶坐在床边问。

"有点。"陈志华坦白说。

"我也紧张。"

"真的？"

"当然真的。虽然我离过婚，但是和你在一起，感觉就像第一次一样。"

那天下午，陈志华体验到了久违的激情。

"感觉怎么样？"林晓蝶枕着他的胳膊问。

"很好。"陈志华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来这里。"

"好。"

从宾馆出来，陈志华买了一束花送给林晓蝶。

"这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送给你。"

"谢谢。"林晓蝶很开心。

送她回家后，陈志华在街上转了一圈才回去。

他需要时间平静一下心情。

回到家，许秀兰已经睡了。

陈志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

他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情复杂。

既有兴奋，也有愧疚。

但是他不后悔。

从那天开始，陈志华和林晓蝶的关系彻底改变了。

他们成了真正的恋人。

陈志华开始为林晓蝶花钱。

买衣服，买首饰，买化妆品。

"陈大哥，你这样花钱，家里不会发现吗？"林晓蝶问。

"不会，我有自己的账户。"

"那也要省着点花。"

"没关系，我愿意为你花钱。"

陈志华确实愿意。他觉得林晓蝶值得最好的东西。

为了和她在一起，他开始在外面过夜。

"老婆，今天老张过生日，我可能要晚点回来。"

"多晚？"

"可能会很晚，你先睡吧。"

"行，注意安全。"

许秀兰并没有怀疑什么。

和林晓蝶在宾馆待了一夜，陈志华第二天早上才回家。

"昨晚喝了多少酒？"许秀兰问。

"挺多的。"陈志华撒谎说。

"以后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

这样的夜晚越来越多。

陈志华编造各种理由：同事聚会，朋友生日，出去旅游。

许秀兰开始有些怀疑了。

"老陈，你最近经常不回家。"

"偶尔几次而已。"

"偶尔？这个月你已经在外面过了五次夜了。"

"有这么多吗？"陈志华心虚。

"你自己数数看。"

"可能是最近聚会比较多。"

"什么聚会这么频繁？"许秀兰追问。

"老同事聚会，老朋友聚会，各种聚会。"

"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这些朋友？"

"你又不关心我的事。"

"我不关心你的事？"许秀兰有些生气，"陈志华，你说话要凭良心。"

"好好好，我错了。"陈志华不想和她吵架。

"以后早点回来，家里还有个家样。"

"知道了。"

但是陈志华并没有收敛。

和林晓蝶在一起的时候，他完全忘记了家里的事。

"陈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和我一起生活？"林晓蝶问。

"一起生活？"

"对，像正常的夫妻一样。"

"这个..."陈志华犹豫了。

"你是不是舍不得你老婆？"

"不是舍不得，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有什么不太好的？你们已经没有感情了。"

"毕竟三十多年的夫妻了。"

"那又怎么样？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煎熬。"

林晓蝶说得很对，但是陈志华还是无法下决心。

"晓蝶，再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好，我等你。"

陈志华知道自己拖不了太久。

这件事迟早要有个结果。

有一天，许秀兰翻陈志华的钱包，发现了一张宾馆的发票。

"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陈志华看了一眼，心里一惊。

"宾馆发票。你为什么去宾馆？"

"朋友聚会，喝多了，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休息。"

"一个人住宾馆？"

"对，一个人。"

许秀兰盯着他看了很久。

"真的？"

"真的。"

许秀兰没有再说什么，但是陈志华知道她已经起疑心了。

从那天开始，许秀兰开始观察陈志华的行为。

他出门的时间，回家的时间，衣服上的味道，手机里的信息。

陈志华感觉到了压力，但是他舍不得和林晓蝶分开。

有一天下午，陈志华和林晓蝶在宾馆里。

他的手机响了，是许秀兰打来的。

"你在哪里？"

"在老王家打牌。"

"真的在打牌？"

"当然真的。"陈志华有些不耐烦。

"那你叫老王接电话。"

陈志华愣了。

"怎么了？不方便吗？"许秀兰追问。

"没有不方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老王在厕所。"

"那我等等。"

陈志华挂了电话，额头冒汗。

"怎么了？"林晓蝶问。

"我老婆怀疑了。"

"怀疑就怀疑呗，有什么可怕的？"

"你不懂，如果被她发现..."

"发现了又怎么样？大不了离婚。"

"离婚？"

"对，离婚。你不是早就想离了吗？"

陈志华沉默了。

他确实想过离婚，但是真的要离的时候，又犹豫了。

手机又响了。

"老王出来了吗？"许秀兰问。

"还没有。"

"那我一个小时后再打。"

挂了电话，陈志华坐立不安。

"晓蝶，我今天先回去了。"

"这么着急？"

"怕出事。"

"好吧，你小心点。"

陈志华匆忙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往家赶。

路上，他一直在想对策。

如果许秀兰真的发现了，他该怎么办？

承认，还是继续撒谎？

04

许秀兰确实发现了蛛丝马迹。

陈志华最近的行为太反常了。

出门的次数多了，回家的时间晚了，花钱也大手大脚了。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经常有女人的香水味。

许秀兰不是傻子，结婚这么多年，什么都能看出来。

有一天，陈志华又说要出去。

"今天去哪里？"许秀兰问。

"和老同事聚餐。"

"哪个老同事？"

"你不认识。"

"叫什么名字？"

"王建设。"陈志华随口编了个名字。

"王建设？"许秀兰重复了一遍，"工作单位呢？"

"和我一个厂的。"

"几点回来？"

"不一定，可能比较晚。"

"行，你去吧。"

陈志华出门后，许秀兰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在想要不要跟踪他。

想了半天，她还是没有动。

她觉得即使跟踪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如果陈志华真的有了别人，那这个家也就散了。

三十多年的婚姻，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许秀兰越想越难过，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晚上十点，陈志华还没有回来。

十一点，十二点，还是没有回来。

许秀兰躺在床上睡不着。

她听着楼下的脚步声，每一次都以为是陈志华回来了。

但是一次次失望。

第二天早上，陈志华才回来。

"昨晚怎么没回来？"许秀兰问。

"聚餐结束太晚了，就在朋友家过夜了。"

"朋友家？"

"对，王建设家。"

"他家在哪里？"

"城南。"

许秀兰没有再问。

她决定自己调查。

趁陈志华睡觉的时候，她偷偷看了他的手机。

手机有密码，但是许秀兰知道密码是什么。

是陈志华的生日。

打开手机，许秀兰看到了微信聊天记录。

最频繁的聊天对象是一个叫"晓蝶"的女人。

聊天内容让许秀兰心如刀绞。

"陈大哥，昨晚很开心。"

"我也是。"

"今天下午还来吗？"

"来，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明天我们去那家新开的餐厅吧。"

"好，听你的。"

还有很多类似的聊天记录。

许秀兰越看越生气，手都在颤抖。

她继续往下翻，看到了更让她震惊的内容。

许秀兰看到了林晓蝶的头像。

那张脸，她觉得很熟悉。

很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许秀兰仔细看了很久，突然想起来了。

这不是她二十年前教过的学生吗？

林晓蝶，那个因为家庭困难中途辍学的女孩。

许秀兰清楚地记得，当年她还多次去林晓蝶家里家访，想劝她继续上学。

林晓蝶的父亲是个酒鬼，母亲体弱多病，家里很穷。

小晓蝶很懂事，成绩也不错，但是最终还是辍学了。

许秀兰为这件事难过了很久。

没想到，二十年后，这个她曾经关心过的学生，竟然成了丈夫的情人。

许秀兰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坐在沙发上，手机掉在地上，整个人都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晓蝶是故意的吗？

她是故意接近陈志华的吗？

还是说，这只是个巧合？

许秀兰想不明白。

她需要找到答案。

许秀兰开始调查林晓蝶。

她首先去了那家瑜伽馆。

静心瑜伽馆，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

许秀兰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没有进去。

她怕被林晓蝶认出来。

虽然过去了二十年，但是老师的样子不会变得太多。

许秀兰又去了附近的几家商店，打听林晓蝶的情况。

"老板娘，你知道那家瑜伽馆的老板吗？"

"知道啊，林晓蝶，人挺好的。"

"她开了多久了？"

"三年了吧。生意还不错。"

"她是本地人吗？"

"是的，听说以前结过婚，后来离了。"

"现在一个人过？"

"好像是吧。不过最近经常看到她和一个老头在一起。"

许秀兰的心一沉。

"什么样的老头？"

"六十多岁，挺精神的。他们关系好像很好。"

许秀兰没有再问下去。

她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回到家，许秀兰坐在客厅里发呆。

陈志华从外面回来，看到她的样子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什么。"许秀兰抬头看着他，"志华，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还记得林晓蝶这个名字吗？"

陈志华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你先回答我，你记得吗？"

"记得。"陈志华知道再撒谎也没用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了你的手机。"许秀兰平静地说。

陈志华沉默了。

"她是我二十年前教过的学生。"许秀兰继续说。

"什么？"陈志华震惊了。

"林晓蝶，二十年前读小学四年级，因为家庭困难辍学了。我还去过她家里。"

陈志华完全傻了。

"她知道我是她老师吗？"许秀兰问。

"我，我不知道。"陈志华结结巴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公园，偶然遇到的。"

"偶然？"许秀兰冷笑，"这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陈志华不知道该说什么。

"志华，你被人骗了。"许秀兰说。

"骗了？"

"她接近你不是偶然的，是故意的。"

"不可能。"陈志华不相信，"晓蝶不是那样的人。"

"你了解她吗？"许秀兰站起来，走到陈志华面前，"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接近你吗？"

"为什么？"

"报复。"

"报复？"

"对，报复我。"许秀兰眼泪流了下来，"当年她辍学的时候，怨恨过我。觉得是我没有帮她。"

"这不可能。"陈志华摇头。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许秀兰擦了擦眼泪，"志华，你想想，她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为什么要找你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这话像一巴掌打在陈志华脸上。

"她说她喜欢我。"

"喜欢你什么？喜欢你老？还是喜欢你没钱？"

陈志华被问住了。

"志华，清醒一点吧。"许秀兰坐回沙发上，"你为她花了多少钱？"

"不多。"

"不多？这个月你取了两万块钱，都花哪里了？"

陈志华沉默了。

"还有那些宾馆费用，那些礼品，那些花销。加起来得多少钱？"

陈志华算不清楚，但是确实花了不少钱。

"她利用了你的感情，利用了你的寂寞。"许秀兰说。

"不是这样的。"陈志华还在辩解。

"那你去问她。"许秀兰拿起手机，"问问她记不记得许秀兰这个名字。"

陈志华接过手机，手在颤抖。

他拨通了林晓蝶的电话。

"陈大哥，怎么了？"林晓蝶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晓蝶，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记得许秀兰这个名字吗？"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钟。

"谁？"林晓蝶的声音有些变化。

"许秀兰。"陈志华重复了一遍。

"不记得。"林晓蝶说，"这是谁？"

"我老婆。"

"你老婆叫许秀兰？"林晓蝶的声音更奇怪了。

"对。"

"那...那真是巧了。"

"什么巧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熟悉？"

"可能是重名吧。"林晓蝶匆忙说，"陈大哥，我还有事，先挂了。"

电话挂断了。

陈志华看着手机，脸色苍白。

林晓蝶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05

第二天，陈志华去了瑜伽馆。

林晓蝶正在收拾东西，看到他进来，神情有些不自然。

"陈大哥，你来了。"

"晓蝶，我们谈谈。"陈志华直接说。

"谈什么？"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林晓蝶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

"我不知道。"

"许秀兰是你的老师。"陈志华说。

林晓蝶的脸色变了。

"你还记得吗？二十年前，小学四年级。"

"我..."林晓蝶想否认，但是话说不出来。

"你为什么要接近我？"陈志华问。

"我没有故意接近你。"

"是吗？"陈志华走近她，"那你在公园遇到我是巧合？"

"当然是巧合。"

"真的是巧合？"

林晓蝶低下了头。

"晓蝶，告诉我实话。"陈志华说，"我们之间这么长时间了，你至少应该对我诚实。"

林晓蝶沉默了很久。

"好吧。"她终于开口了，"不是巧合。"

陈志华的心沉了下去。

"你早就知道我是许秀兰的丈夫？"

"知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从一开始。"

陈志华感觉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

"为什么？"他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恨她。"林晓蝶抬起头，眼中有泪光，"我恨许秀兰。"

"恨她什么？"

"恨她没有救我。"林晓蝶的声音有些颤抖，"当年我家里那么困难，我求过她，让她帮帮我。"

"她没有帮你吗？"

"帮了。"林晓蝶擦了擦眼泪，"她确实来过我家很多次，也想办法帮我筹钱。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用。"

"那你为什么恨她？"

"因为她后来放弃了。"林晓蝶说，"当我彻底辍学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

陈志华想起许秀兰昨天晚上哭着说的话。

她说当年为了林晓蝶的事情，难过了很久。

"晓蝶，也许你误解了她。"

"误解？"林晓蝶冷笑，"我没有误解。我知道她是个好老师，但是她不是万能的。她救不了我，我不怪她。但是我就是不能原谅她。"

"所以你要报复她？"

"对，我要报复她。"林晓蝶承认了，"我要让她体会到失去的感觉。"

"通过勾引她的丈夫？"

"不是勾引。"林晓蝶争辩，"陈大哥，我承认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但是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真的？"

"真的。"林晓蝶握住他的手，"陈大哥，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

陈志华挣开她的手。

"晓蝶，我们之间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一开始是欺骗，但是后来不是。"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林晓蝶沉默了。

"陈大哥，我知道我错了。"她说，"但是我们之间的快乐是真的。你也说过，这是你这几年来最开心的时光。"

陈志华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

和她在一起，他确实很快乐。

"那现在呢？"林晓蝶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陈志华摇头，"我需要时间想想。"

"那你还会来找我吗？"

"我不知道。"

陈志华转身往外走。

"陈大哥。"林晓蝶在身后叫他。

"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是快乐的。"

陈志华没有回头，推门走了出去。

走在街上，陈志华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林晓蝶的温柔，她的关心，她的爱情，都是假的。

她只是想报复许秀兰而已。

陈志华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六十二岁的老傻子。

回到家，许秀兰正在做饭。

"回来了？"她头也不抬地说。

"嗯。"陈志华坐在沙发上。

"问清楚了吗？"

"问清楚了。"陈志华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她是故意接近我的。"

许秀兰停下手里的动作。

"为了报复你。"陈志华继续说。

"报复我？"

"她说恨你当年没有救她。"

许秀兰转过身来，眼中有泪水。

"我确实没有救了她。"她说，"我很愧疚。"

"她利用了我对你的不满。"陈志华说，"利用了我们夫妻关系的问题。"

两人都沉默了。

"志华，你还爱她吗？"许秀兰问。

陈志华想了想："我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爱的是她，还是她给我的感觉。"

"什么感觉？"

"年轻的感觉，被需要的感觉，被爱的感觉。"陈志华如实说。

"这些感觉，我给不了你吗？"

陈志华看着许秀兰。

三十多年的妻子，她确实老了。脸上有皱纹，身材也走样了。

但是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真诚。

"秀兰，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陈志华问。

"什么样？"

"像陌生人一样。"

许秀兰想了想："可能是从孩子长大离家开始吧。"

"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是的。"许秀兰承认，"每天都是重复的生活。"

"你不觉得累吗？"

"累。"许秀兰坐到他旁边，"但是我以为你也累了。"

"我是累了。"陈志华说，"所以当林晓蝶出现的时候，我觉得生活有了色彩。"

"我理解。"

"你理解？"

"当然理解。"许秀兰说，"你以为我这些年就很快乐吗？"

陈志华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也想过，如果有个男人对我好，关心我，让我感觉自己还是个女人，我会不会也动心。"

"你想过？"

"想过。"许秀兰点头，"人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不是没有感情需要，只是没有机会而已。"

陈志华明白了。

"所以你不怪我？"

"怪。"许秀兰说，"但是我也理解。"

"那现在怎么办？"

许秀兰想了想："你还想和她在一起吗？"

"不知道。"陈志华摇头，"知道真相后，我觉得一切都变了。"

"变了什么？"

"变得不真实了。"

"但是你们在一起的快乐是真实的。"

"你怎么知道？"

"我看得出来。"许秀兰说，"这段时间你精神状态很好，像年轻了几岁。"

陈志华沉默了。

"志华，我问你一个问题。"许秀兰说。

"什么？"

"如果林晓蝶不是我的学生，如果她接近你没有别的目的，你会和她在一起吗？"

陈志华想了很久。

"可能会。"他诚实地说。

"那你现在的犹豫是因为她骗了你，还是因为她是我的学生？"

"都有。"

"志华，人活到我们这个年纪，还有多少年？"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也许我们应该各自寻找自己的快乐。"

陈志华震惊地看着她。

"你的意思是？"

"离婚。"许秀兰平静地说，"我们离婚吧。"

"离婚？"

"对，离婚。"许秀兰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了，只是习惯。"

"可是..."

"没有可是。"许秀兰打断他，"志华，我们不要互相折磨了。"

陈志华愣住了。

他没想到许秀兰会主动提出离婚。

"你想好了？"

"想好了。"许秀兰说，"我也想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对，找个真正爱我的人。"

陈志华看着眼前的妻子，感觉她突然变成了陌生人。

"你有人选了？"

"没有。"许秀兰笑了，"但是我会去找。"

"秀兰，你变了。"

"人都会变的。"许秀兰站起身，"志华，我们好聚好散吧。"

"那林晓蝶的事？"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了。"

"你真的不在乎？"

"在乎。"许秀兰说，"但是在乎也没用。"

两人沉默了很久。

"好吧。"陈志华最终点头，"我们离婚。"

第二天，两人去了民政局。

三十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06

办完离婚手续，两人在民政局门口站着。

"以后你住哪里？"陈志华问。

"房子给你，我去女儿那里住一段时间。"许秀兰说。

他们有个女儿，嫁到外地了。

"不用，房子你住，我去租房子。"

"不用争了，反正房子留给孩子。"许秀兰整理了一下包，"志华，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

"也不算陌生人吧，毕竟有三十多年的历史。"

"是朋友。"

"好，朋友。"

许秀兰走了几步，又回头。

"志华，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后悔吗？"

陈志华想了想："不后悔。"

"为什么？"

"因为我体验了一种不同的生活。"陈志华说，"确实很刺激，但代价太大。"

"如果重新选择呢？"

"重新选择的话..."陈志华沉默了一会儿，"最好不要。"

许秀兰笑了。

"为什么？"

"因为伤害了你，也伤害了自己。"

"那你还会去找林晓蝶吗？"

"不知道。"陈志华摇头，"可能不会了。"

"为什么？"

"没意思了。"

许秀兰点点头，转身走了。

陈志华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复杂。

三十五年的夫妻，就这样分开了。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林晓蝶的号码。

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拨打。

一个月后，陈志华在一个老年活动中心遇到了邻居张大爷。

"老陈，听说你离婚了？"张大爷问。

"嗯。"陈志华点头。

"为什么？好端端的离什么婚？"

"合不来。"

"合不来？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突然合不来？"

陈志华不想解释太多。

"老陈，你现在一个人过，不孤单吗？"

"还行。"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老太太？我认识几个条件不错的。"

"不用了。"陈志华摆手。

"为什么不要？人总得有个伴。"

"张大哥，有些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滋味？"陈志华说。

"什么意思？"

"我试过了。"陈志华抽了口烟，"确实很刺激，但最好不要。"

"什么很刺激？"张大爷没听明白。

"没什么。"陈志华把烟掐灭，"走了。"

张大爷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老陈最近说话总是莫名其妙的。

陈志华回到租住的小房子里，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想起了和林晓蝶在一起的日子。

那些快乐是真的，但是代价也是真的。

他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家庭，失去了三十多年的感情。

值得吗？

他不知道。

也许这就是人生，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六十二岁了，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事情，年轻时不敢做，老了做了，反而不是滋味。

不是因为做不到，而是因为代价太大。

年轻人出轨，也许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老年人出轨，失去的就是一辈子。

窗外夕阳西下，陈志华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他想起那句话：确实很刺激，但最好不要。

这句话，他想对所有和他一样的老年人说。

有些诱惑，看起来很美好，但是代价你承受不起。

有些刺激，体验一次就够了，不要贪心。

因为当你失去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拥有的才是最珍贵的。

即使是平淡如水的拥有。

陈志华关上灯，准备睡觉。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一个人的一天。

他必须学会适应这种生活。

毕竟，这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

没有人可以怪，只能怪自己。

六十二岁的出轨，就是这样的结果。

确实很刺激，但最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