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网购千元羽绒服退货退手机壳后续：已道歉，道歉录音曝光

石家庄的男装店主于洋遇到一件怪事，有个买家买了件九百九十八块的羽绒服，转头就申请退货，平台系统自动给他标了个“体验分不计入”，意思是这人可能不太靠谱，但这个标记只有于洋自己能看到，别的店铺根本不知道，那买家换个店还能继续下单搞事情，我觉得这就像是平台把风险关在一个小圈子里，外面的人完全不清楚。

快递员老张那天送件遇到奇怪的事，买家打电话过来，让老张签收之后直接把包裹扔掉，老张觉得不对劲，就没有照做，而是录了音，还保留着退回来的手机壳，这些东西后来成了重要证据，不过快递公司其实没有统一的处理办法，老张这么做全靠自己警惕，换成别人可能真就随手扔掉了，这件事说起来有点讽刺，防骗最后靠的是个人良心，而不是制度。

这事背后还有个大坑，那个买家的男朋友自己说出来，这个在云南上学的女生加了个“薅羊毛群”，交了六七十块钱学怎么骗钱，群里教得很清楚，专挑贵的东西买，退货时塞个便宜货进去，再让快递员帮忙签收、把包裹扔掉，利用平台“签收就算退货成功”的规则把钱拿到手，这不是一个人干的事，是有人组织、有教程、还一起分钱的流水线操作，大学生被当枪使，主谋躲在后面，风险都推给年轻人，我看这种模式比以前更狠，专门找那些社会经验少的人下手。

于洋最后没有去打官司，也没有删除视频，他只是要求对方把羽绒服原样退回来，而且整个过程必须公开，他还修改了自家的退货流程，以后每一单签收时都要录像、称重、拆箱、存档，形成一套完整证据，有些商家遇到这种事会选择私了或者干脆忍下来，结果骗子反而更加嚣张，于洋这么做显得挺硬气，虽然不是官方规定，但给同行提了个醒——别怕麻烦，留下证据才是正经事。

现在的骗局已经不盯着小东西了，以前他们只卖几十块的耳机或者数据线，这次直接冲着上千块的羽绒服来，平台那边还是老一套办法，只看退货次数和投诉量，反应总是慢半拍，明明可以用技术手段分析用户行为，比如同一个账号在短时间内跨店购买高价商品，还留下奇怪的联系方式，但他们偏偏没有做，快递那边也没有统一的应对方法，商家和快递员之间连个预警通道都缺，我觉得问题不在某一个环节上，而是整个链条都松散了。

在国外的一些平台上，比如亚马逊，商家可以标记可疑账户，还能申请冻结退货权限，有的平台甚至开放数据接口，让商家自己建立模型识别风险，而在我们这边，信用信息只在平台内部流通，商家之间没法互相交流，说白了就是各自为战，骗子却是有组织有分工，我有时候觉得应该成立一个行业联盟，大家共享黑名单，避免同一个人骗遍所有店铺。

说到底，这事不是谁倒霉的问题，是系统太松散，规则跟不上，人又被逼着靠自觉，于洋的做法看着笨，其实最实在，快递员老张的录音也靠个人判断，那些大学生可能真以为只是赚点零花钱，结果成了灰产的工具，平台、快递、商家、用户，四个环节都出了问题，最后受伤的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