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殍:明末千里行 同人GE结局 【逐日】追加内容

发布时间:2024-04-29 16:31  浏览量:12

饿殍:明末千里行 同人GE结局 【逐日】修改版

时间起点为 【良】第十五章:烟火 章节结尾满穗CG处。这里假定良爷依旧双商在线。

二刷游戏发现忘记带上荷包的内容,比早些时发的上一个版本强行增加了荷包关键道具的伏笔回收,同时做了一点其他的小修改,用原cg修修补补凑了张新的,不能细看,大家看个乐就行。这样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完整的同人章节了。因为专栏发了没办法大规模编辑,只能重新发了这个。

以下正文开始

“不行的。”宣告洛阳城庙会气氛顶点的烟花纷纷升空,绽开,四散,将满穗纤细的身躯映得通透,没了阴影,也没了厚度,仿佛就要融入这夜放的满天花树。

为什么不行?话到了嘴边,却根本开不了口。小崽子毫不犹豫的拒绝,宣告我失去了仅在她面前把过去的罪行装作无事发生的机会,不过我究竟在痴心妄想些什么,这一路上逐渐自我感觉良好蹬鼻子上脸的人,不正是我吗。

“你说什么,刚才烟花声太大了没听见”。我明确听到了她的拒绝,拒绝放弃复仇,拒绝和我继续旅行,拒绝和我一起寻找余生的意义。但是我不甘心,这是印证我猜测,避免无所谓的牺牲的最后机会了,我必须向她问清楚。

“良爷,我要先去解个手,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满穗恢复了她平日里的嬉笑口吻。经历这一个月来的坎坷,我们早已不是单纯的猫与狼,小娃子和人牙子这样的关系了,想必在我和她的眼中,对方都把自己当做了可以完全信赖的人。想必满穗这么说,她是真的有去解手的需求。

“这附近没有茅房,我和你一起去找找吧”。走到了这一步,我断然没有放她一个人离开的道理。

“没事的良爷,我自己可以”。烟花声轰隆,满穗一边推辞一边向人群的阴影中隐去。

多亏满穗教我那么多的皮影戏,我已经从过去的噩梦中清醒,完全适应了直面这炫目的光与震耳的声,不会让动作产生一丝一毫的迟疑。正如满穗在马车上向半睡中的我提问,是否因为杀人感到后悔。我的回答是后悔。既然后悔,我今后便再不会做任何可能让自己后悔的事。

“怎么可以让你这小崽子逃掉!”我闷呵一声,快速迈步抓住了即将在视线中消失的她。抓住她肩膀的一瞬间,手上传来真实而温暖的感觉,我像是儿时捉到了脆弱的鸣蝉般喜悦。

“良爷,豚妖未死,大仇未报,我不会想着逃跑的”。满穗有些不忿的看着我,烟火映照下,我能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三分惊愕,七分坚毅。

“庙会人多眼杂,我担心你又被哪里的人牙子拐了去”。我继续试探的兜着圈子。“我们去刚才遇到乞丐的河边吧,那里芦苇长得高”。我去抓满穗手并未放松,由肩而下,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感到了略微的冰凉和细腻。

“好吧,良爷确实是一片好心,那我们去河边吧”。满穗放弃了挣脱,但仍想主导行动,大概是内急了。

我们加快步伐来到了河边,这里和方才救济乞丐的地方有些距离,这段河岸没有护栏,周围人声寂寂,只有些许蛙声虫鸣和腐草荧光。

“可以松手了,良爷”满穗向前甩了甩手。

我下意识的握得更紧,但一时之间想不出不放手的理由,只能借势继续向河中走去,脚下开始泥泞湿滑,芦苇也没过了膝盖。

“良爷难道想看我解手吗?”满穗戏谑的口气,让我更加无言以对。

“我们都一起洗过几次澡了,让我看着也没问题吧”。这是我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烂话,烂到又欠了一笔功德。

“就算我从了良爷心意,一只手也解不开裙裤,良爷存心想羞辱女儿家吗?”满穗现在不是戏谑而是真羞恼了,同时驻足在原地,一步也不肯往前迈。

“没错,这是报复,我们相遇的第一个晚上,你就是用解手当借口想要杀我,一路上又滥用我的善心使唤我,现在你决心要投身那豚妖府复仇,肯定是活不了了,这便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真受够了自己这不过脑的烂话,但是我分不出多余的思绪去修饰,我的精神紧绷在身体上,思考接下来一切需要快速反应的可能性。

“那好吧,良爷看来是真禽兽上身,我也确实想要报答良爷,那帮我解开另一边的扣子吧”满穗低下头,也蹲下了身体,我看不清她脸上是害羞还是不甘,但我也只能在她前面蹲下才够得到另一边。

满穗空闲的左手解开了左边的扣子,然后摸了一下我空闲的右手,示意跟上。“良爷,右边的扣子在这里”。

此刻我希望发生什么意外,又希望什么都不发生。事到如今我还有一丝侥幸,妄想这一切都只是单纯的巧合。我真的有勇气面对那个真相吗?那还是让我顺利的解开扣子比较好吧,至少在我的价值判断里,就算是女娃子,性命也比名节更重要。

就在我即将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我感到握紧的左手猛的一空,原来她的手竟然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纤细柔软,一路上只是强撑着我的手掌,就为了这一刻的挣脱。几乎同时我的下巴被硬物撞击,不需要用目光确认,远比我胡茬柔软的簪发,那是满穗借起身之势的头槌攻击,借着挣脱的力量维持她自己的平衡,并用左手猛推我的肩膀。

蹲下的时候腰盘太低,下巴受击我也会尽力起身应对后招,地上湿滑,我自然是按着满穗的设计失了稳,仰面倒向河面,我后脑的位置还不偏不倚的有一块磨盘大的卵石,满穗怪不得在这里停下,真是好算计。这撞上虽不至于要了我的性命,但也足以使我后脑受创短暂失去行动能力。

后仰倒下的时间,显得那么漫长,如果我方才真的是淫虫上脑,恐怕此刻还会疑惑——事到如今,她难道还要杀我吗?

但是,我早已有了额外的防备。小崽子一定认为,这防备是从第一晚她用刀袭击我时就带上的,也是这一路上教我影子戏,相互扶持,直到救下红儿、翠儿和琼华时渐渐卸下的。

但是,这一切有了那么多的不真实感,我把我过去的所有都告诉了满穗,而她说的故事总有一丝虚妄。刀口舔血的经历使我能一眼看透其他正在长身体的小羊准确的年纪,认定满穗是善于伪装的猫,却没有早点发现更多,难道从良的心愿让我迟钝了吗。

刚才我在动手触碰她衣服的同时,把蹲姿调整成了半跪,虽然这会弄的一裤腿的泥泞,但是无所谓,接下来全身都要在泥里打滚了。因为性命比名节更重要,我方才只顾得说烂话,紧绷的身体还是选择了希望会发生意外的那一边。

通过跪姿卸力,我成功控制住了身形,弯腰弓背着地确保后脑不会猛地撞到卵石上,同时顺势抓住了满穗推我肩膀的手腕,这次我可是抓得牢牢的,不可能挣脱了。

“啊”,听得出她的意外。满穗轻盈的身躯只能被我牵引失稳,向我胸口倒下。在左手抓住满穗的同时,被她得脱的空出的右臂也同时发力,揽住了她的腰身。在我有防备的此刻,她不再是猫,而是被狼死死钳住的羊。

在旅途之初,我给满穗绑绳子的时候就确认过,她的腰围仅有我的半臂之长。去拦满穗腰身的手臂收紧,却传来了奇怪的触感。因为她已经解开了半边裙裤的绳扣,我的手不可抗力的探入她的衣下。

真瘦啊,这清晰分明的骨感,甚至比刀剑更要硌人,硌在我的胸口,硌得我钻心的痛。

我直接触碰到的并不是满穗的肌肤,而是裤裙内侧的凸起的布料,这应该是装有一个柔软小物件的暗袋。可真是意外收获,那是需要让她贴身收藏的东西,我大概猜到暗袋里装了什么了。

月光映照在河面,水光粼粼,一切如电光火石般发生于瞬息,又归于平静,虫蛙仿佛也噤声了。我躺在河岸上,正好把满穗选择的那块卵石当做枕头。我的脸上应该是带着笑的吧,不过在满穗眼里,这笑会有多么可憎呢?

还不够,我要继续发动进攻。“你在烟花升空前,在这河边,不是问过我‘如果仇人变成了好人,还要不要报仇?’,我当时还不屑的想豚妖怎么可能变好呢,立刻告诉你肯定要报仇”。

“不过我马上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从恶人变成好人,努力想当好人的人,这不就是我吗,那种朦胧的不真实感,一下子就通畅了,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重新拾起了对小崽子的防备,不过这次,我要保的不再是自己的命。

我感到脖子上有一道冰冷的触感,一柄短刀抵住我的脖子,划开了皮肤,少量血流了出来,流到后颈。我感受着自己血中的温度。

“放开我,不然,杀了你!”她把头埋在我胸间,就算离得如此之近,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我只觉得身上湿热,身下湿冷。

这小崽子果然又在裤下藏了刀,我刚才没考虑到这个后手,这种姿势都能放任我的右手在她衣下摸索,她是真着急了。

不过无所谓,我把暗袋里的小物件取到掌中,我已经得逞了,是大获全胜。

“你动手吧。”我两眼一闭,坦然,舒畅,如释重负,从十几年前背上第一条人命起,我从未这么轻松过。“按大明律,民女反抗格杀欲行不轨之徒无罪,更何况我还是贩你的人牙子,你不必有负担”。我继续说着烂话,像是胜利者在慢慢品尝战利品那样悠然。

“放开!不然我真的会割了你的脖子!”那是颤抖的,后怕的,缺少威严的稚嫩声音。满穗手腕用力,刀口又深了几分,我能感受到刀尖切割喉管的独特弹性,我对这样一刀封喉的手法可太熟了。

不过我的双臂已经像个牢笼,紧紧的把小崽子抱住,应该还不至于憋住她,但绝无可能抽身。

“放手啊,为什么……为什么,你……”小崽子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哭腔,她在我胸前仰起头,月色照在她氤氲的眼眉间。我看清了她的表情,第一次觉得她之前的哭都太假了,现在扭捏的泛红的脸颊,无比的惹人怜惜。

我把满穗藏在暗袋里的小物件举到面前,那是一个用料一般,但是精心缝制的荷包,上面还缝了一个“安”字。荷包曾经的主人,是一个陕地打扮的庄家汉子,眉眼间确实和小崽子有几分相像。我应该更早些注意到的,我能和满穗用那种方式相遇,完全是我的报应,是我的血债啊。

“现在你可以没有顾虑的报仇了,报你的杀父之仇”。我因为脖子上的伤有些深,说话的语气显得又平又缓,不过终究还是我把话说开了,有些事,自己坦白和被人揭穿,结局一定会不同吧。

我虽然会惧怕死在我刀下的人的脸,但我不会忘记他们的相貌,留下羊毛就是为了完整背负这份罪孽,用所谓的底线来麻痹自己的良心。她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娃儿,孤身行千里,仅凭我当掉的羊毛追查到了我,真是厉害啊,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叹服之余,一想到以后小崽子应该就不会在称呼自己良爷了,有种莫名的伤感。

“你禽兽不如,王八犊子!你杀我爹爹,杀我弟弟,杀我娘亲!我从三年前的每个日日夜夜都想杀了你,用刀砍死,用剑劈死,用枪刺死,用箭射死,下药毒死,诅咒弄死,用鞭子抽死,炮烙!腰斩!车裂!凌迟!”小崽子把刀从我脖子旁边移开,对准我脸旁的空地反复戳刺,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带起的泥土飞溅到我脸上,我凝视着刀尖贴着颞部一次次的落下,甚至忘记了眨眼,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对待如此明确的杀意而无动于衷。

“……”。就算极尽一切恶毒之词加之于我,那也是我应得的,我的报应就是你啊,小崽子。

“可是当我千辛万苦找到你,发现你本来没有那么坏,以前你只是为了活下去而杀人,我在开始逃荒的时候也杀过两个人。现在你甚至还成了红儿、翠儿、琼华的恩人,以后更是想要做个好人。可是!可是我的爹爹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

“……”

“第一晚我失手没能杀了你,被你戒备,后面就想办法取得你的信任再杀你,后来担心你死了她们没有安身之处,我忍到了马车上,给你下了药,藏了刀。”

“真正要下手的时候,我却……你为什么要在那时候送我新鞋子啊!要杀了我成人生日那天唯一送我礼物的人……我下不了手!”

“原来那天你年满十四了啊,现在是能嫁人的年纪了。可真是把我骗得团团转,我当时确实没信你说的十一岁,小崽子真是人小鬼大”。我的语气依然平缓,但杂着一股莫名的欣喜。

“你闭嘴!我自己下不了手,那就让别人杀你。我在马车里画你的像,打算带着去行刺豚妖,事成还能为民除害,事不成也能借刀杀人,让官兵用大刑收拾你”

“但是我又犹豫了……我连报仇都做不到,我做不到啊!我从四年前离家时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能为复仇而活,但是我就是连割断你喉咙的勇气都没有,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活着!”

小崽子终于把积压了多年的怨恨吐露出来。我也终于宽心了,如果解开这份偏执,小崽子应该就不会突然消失,做出冒死行刺豚妖或者投湖来报复我这种荒唐事了。

以前的我肯定不能理解我现在的选择,我把小崽子能有心思活下去看的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只可能是认识她之后的这二十多天吧。

“你可以继续为了杀我而活,现在下不去手,那就在我身边呆着,看着我为了被你杀而活,直到你下得去手为止,或者说,我已经打算把我剩下的命都交给你来赎罪了。”

“你的罪,罄竹难书,根本赎不完!”满穗咬牙吐出话,像极了炸毛的小猫。

“如果今生不够,那就用来生,不过我也不知道来生是个什么样子,我尽力吧。”我开始极力编织自己的价值,不是因为求生欲,而是满穗已经默许了我的赎罪计划,我们的命运绑在了一起,下面需要具体讨论可行性了。

“小崽子,你原本计划行刺豚妖为民除害,你也能注意到吧,豚妖是全天下普通百姓的仇人,那些贪官污吏,鹰犬走狗都是害我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我的命一定还有别的用处。”

我继续说道,“元朝末年,也是这样狗官当道,天灾人祸横行,开国朱皇帝是乞丐出身拉起义军,革了元朝的命,把蒙古鞑子赶回草原,有了大明两百多年囯祚。现在他们官官相护,亲王狗官沆瀣一气,锦衣玉食,不管我们百姓死活,是不是也该革了他们的命,用他们享受荣华富贵的粮食救济天下苍生呢?”

“我……不明白,但是你如果去行刺豚妖,那我便放弃报仇,不再杀你。不过良爷有几成把握?”我很欣慰小崽子还能再管我叫‘良爷’。她毕竟只有十四岁,她知道是我杀了她爹爹害她死了全家,也知道豚妖强征了她家口粮,导致她爹爹在路上被我劫杀。在此之外要怎么复仇,她现在一定不会明白的。

“我自视武勇尚可,持剑不惧以一敌十,但也无法抗衡更多人,持剑冲入豚妖王府大概率找不到豚妖就先被护卫拖死了。就算是你我合力智取,我们也只能压上自己两条命去博豚妖的疏忽。更何况豚妖其实不是一个人,跟豚妖类似的是一群人,根本不是行刺一次能够解决的。”

“那我们怎么办,良爷该不是用这个由头来唬我,让我放过你吧?”小崽子恢复了她远超年龄的成熟口气,也开始认真思考我的提议。

“小崽子你觉得,洛阳城内,穷苦百姓更多,还是豚妖和他的手下更多?”如此浅显的问题无需等待回答,我接着讲下去。

“如果在合适的时间,发动城内穷苦百姓一起反了豚妖,也未尝不可成功”。他们现在是一群麻木的羊,但如果有人加以引导,知道一直以来欺压他们的人是谁,一定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所以,良爷打算怎么做?”小崽子能够打起精神来听我的方案,实在是太好了。

“还记得我们在李家村遇到的闯将吗,我打算投他,请他拨给我几个信得过的人手,做洛阳城的内应,一开始人手不足,洛阳城兵多粮足不好轻取,我们可以从县城,镇城开始做起,时机成熟就组织穷苦百姓把那些贪官污吏、地主豪绅横征暴敛的粮夺回来!”说到兴起处,我从泥泞中做起,和小崽子相拥而谈。她还在轻微的抽泣,但情绪应该是稳定了。

“那李闯将确实不似普通反军,他言而有信还善待百姓,良爷若能得李闯将的助力,想必也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增添罪恶,我也放心了,不过良爷觉得多久能拿下洛阳城呢”。小崽子看样子是姑且认可了我这第一步,同时要我在时限方面做出保证。

“让更多的穷苦百姓知道他们的敌人是谁,这是个很漫长,很艰苦的事情,可能至少要五年”。这方面我毫无经验,根本估计不来,只是出言应付罢了。

“五年不够,那便十年,还不够那便十五年,二十年,什么时候天下再无贪官污吏,再无饥民饿殍,良爷才算是兑现了承诺”。小崽子倒是想的开明通透,应该是不把我的提议当场权宜之计了。

满穗接着说“不过我们要以五年为期,制定计划,我来督促良爷执行,要是懈怠了,我便要罚你这个领头人”。

“好,我答应你”。不愧是小崽子,我无可反驳,倒不如说,我渐渐开始享受这种被拿捏的感觉了。满穗前不久刚满十四岁,她的人生还可以很长,以她的悟性,我的武力,说不定真能叫日月换了新天。

我自信满满的鼓动着小崽子,为她编织着目前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梦想,看到她眼里逐渐燃起的亮光,她仿佛看到了一望无际的金黄色麦田,成熟的麦子沉甸甸的垂下头,每一颗都是满穗。“天下大同,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我很庆幸比她多活的一十二载里不只有不断欠下的血债,父亲强加给我的四书五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当我还在想办法引经据典向小崽子描述人人得饱暖的大同世界时,“良爷,您……还想抱到什么时候”。从我刚才兴起起身到现在,满穗一直跪坐在我的盘腿上,我双臂形成的牢笼还关着这只恢复活力,略带羞涩的小猫。

“你现在不会想着寻死了吧”我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战果。

“在良爷的大事成功前不会了,不过真到了成功那一天,我还是要收走良爷的性命”小崽子还在嘴硬,但我看到了一个卸下伪装,真实的她。我可以放心的打开牢笼了。

满穗整理好衣襟,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我则是把自己的臀部从泥地里拔出来,从背面看,现在我与庙会摊位上捏的泥人无异。

“小崽子你果然没想要解手,这瀍河里全是你给我下的套,一滴水也没有,我欠你命,你欠我罚,各论各的,这次我还要罚你!”我一点也没生气,只是想借势找满穗要点好处。

“良爷可千万不要抽我屁股了,真疼的。等回了客栈,我伺候良爷洗澡换洗衣裳”。满穗拉着我的手陪着笑脸,催促我尽快远离河边这个能提供惩罚材料的场所。

终于可以彻底松一口气了,我不知道那群麻木的羊要到几时才能觉醒,也不知道这条道路最终能通向何方,更不知道我和满穗二人的梦想最后能不能变成天下人的梦想。

但至少这样,我们暂时都不用死了。

【逐日】GE【完】

碎碎念:因为被一周目三个BE虐的死去活来,GE也含糖量极低。越发觉得不该在那时放满穗单独去解手,男人只要开挂主动担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最终结局也是留白了,毕竟现今这种想法还都没完全实现呢。不过这种GE,至少他们不用分开了,也属于自己产糖自己吃吧。

碎碎念2.0:早先喷满穗cv喷得用力过猛了,到了后半段,憨色差不多跟上了剧本发挥,也不影响高潮剧情的观感了。如果能用后半段的发挥,延续到续作,我没任何意见。还有明末真的好死局啊,这再往下写是真的眼瞅着绝望啊,真写不出来了。让他俩都穿越到现代中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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