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袁腾飞成了笑话
发布时间:2024-04-15 15:08 浏览量:4
安全与自由是两个相对的概念,你要安全,就必须牺牲一部分我们所认为的自由,你要自由,面对安全环境的期待就必须有所降低。我们通常所标榜的无限制自由的时候,实际上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然而你觉得自己的自由一定要凌驾于别人之上吗?当自由成为了一个不断地去攀升的概念,我们或许要思考一下限制条件了。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影片《一日狂徒》就是一部用自由的鲜血染红的故事片。小镇上被称为“独居怪人”的人有一天因为琐事跟邻居发生了纠纷,一怒之下的“怪人”手持一把步枪开起了自己从“怪人”到恐怖分子的旅程。最终,“怪人”在警察的围攻之下伏法,然而这个自由的小镇却付出了十三条性命,这不是一种非常划算的交易,然而人们并没有对于这个发生在1990年的新西兰故事有任何的警惕。
当“人人持枪,那才不乱”变成了一种笑话的时候,我们才真正开始思考,对于持枪来说,这算不算是一种潜在的暴力。支持者认为持枪有助于保障所有人的合法权益,因为面对不公的时候,持枪者可以用暴力来捍卫,然而反对者无需多言,甚至不需要说任何话就能从连绵不断的枪击案中给出回应。那些支持持枪的人究竟保障的是谁的权益,无辜的殉葬者究竟该不该成为可以被忽略的代价而存在。
当然,支持者是不会回应这些的,唯一回应就是让冲突双方增加更多的投入来换回一种动态的平衡,等到这种平衡再一次被打破,增量还需要继续进行。我们无法揣测西方持枪社会是基于一种什么概念来通过不断升级冲突来避免冲突的,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种文化,然而收益是与代价相挂钩的,当你享受到某一种待遇的时候,别着急,总是需要你付出的代价并不会因此放过你。
本片展示的就是这种代价,支持持枪者的人,他们所量化的是人,他们将人作为了一种元素,而枪支不过是对于这种元素的一种加成。然而每一个人都知道人不可能仅仅是作为一种元素而存在的,因为人具有不可确定性太高了,即使是动物,也有自己的情绪,当人被情绪所左右的时候,人自然不会成为一种简单的元素了。持枪者自然不会考虑这个因素。
支持持枪本身所需要的外界因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要将人作为一种元素而存在,这个在现实生活中基本不可能。除非这个人已经离世,否则你很难用一个简单的标签来界定这个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也是和当今社会时下流行的概念相悖的,当代社会很喜欢给人们打标签,这个标签之下,吸取的是一些共性,然而这些共性之外,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恰恰并不是因为这些共性,而是个性,每一个人都有独一无二的属性,因此,注定了人群是和而不同的,当一个人的属性被某一些事情刺激,就会激发,这个时候,共性就没有说服力了。
支持持枪的人所看到的共性并没有对于一个人的个性有任何的约束。我们在不断地升级守卫武器的时候,我们所参考的基础在于人们可以用武器进行保卫,但是保卫和进攻本来就是两个相互依存的概念,且缺一不可,支持持枪的人总是喜欢将这两种概念分割开来讨论,实际上,离开了其中任何一个概念,另一个概念的存在性就不合理了。
没有保卫,你去进攻谁?不去进攻,保卫的意义何在?但是支持持枪者自然不会愿意去思考这两个概念的存在性是否相互依存。而他们给出的答案就是不断升级才能买来安全感。然而如果一开始不提供武器,那么风险程度不就会降低吗?预期不断地升级带来整体成本上升,为何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断绝武器?
这个时候,支持者会说,没有了武器,当不法伤害发生的时候,谁来捍卫我们的个人权益?当遭遇到不公的时候,谁来支撑我们走下去的勇气?这本身是一个概念性的曲解。维系社会稳定的元素是多样的,进攻或者防御手段是一种但不是全部。而法律与道德从来不是相互对立的,当整个社会整体稳定的时候,不公或者伤害总是少数事件,当用少数来绑架多数的时候,这并不是他们所标榜的自由。人们为什么不会因为空难而禁止飞机作为一种交通工具存在,因此,人们也不应该因为这个世界有违法犯罪的事情发生而让每一个人成为潜在的“独居怪人”。
然而支持持枪者自然是不认同这个概念,但是当“人人持枪,那才不乱”成为了笑话的时候,我们或许会思考一下,那些被认为是不会乱的小镇,死去了的十三个人究竟算什么?他们该被同情,还是该被当作必备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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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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