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点事儿(2024)——姐姐如果觉得过意不去,可以以身相许

发布时间:2024-11-27 16:00  浏览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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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是以第 一人称来写的,纯属虚构,请不要过度解读

早上还是跟老马把宝宝送去了幼儿园。

今天真冷,老马就给宝宝穿上了新买的羽绒服。宝宝臭美地在镜子前,来回转着身子打量自己,粉扑扑的小脸蛋上洋溢着美滋滋地笑容。

宝宝问老马:“马马,我漂亮吗?”

老马脸上也带着笑容,说:“漂亮,宝宝zui漂亮。”

宝宝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说:“马马,我长大了也很漂亮。”

老马:“长大了也漂亮,就能当大明星了。”

宝宝:“什么是大明星?”

老马:“就是演员,演电影的人。”

宝宝就摇头,“我不要做大明星,我要做医生,给咪咪打针。”

老马觉得好笑,就笑起来,说:“哎呀,我们宝宝将来要做个兽医啊。”

宝宝认真点头,“咪咪怕打针,我做了医生,就可以给咪咪打针了。我轻轻地打,不让他疼。”

老马:“宝宝真厉害,真有志气。那你上学了可要好好学习。”

宝宝用力点头,“我要像姐姐一样,考一百分。”

宝宝提到她姐姐,这让老马想到不久后宝宝就要离开我家,去她妈妈那里生活了,脸上就显出一丝落寞。

我接过话茬,问宝宝:“你愿意跟着妈妈在一起,还是愿意跟着马马在一起?”

宝宝仰着小脑袋想了想,说:“都想。”

我:“那不行,只能选一个。”

宝宝为难地说:“就是都想嘛!”

老马说:“好了好了,宝宝跟妈妈去吧。”

宝宝就扑倒老马怀里说:“马马,你跟我一起去找妈妈吧。”

老马说:“我不去,宝宝要是想马马了,可以回来找马马,马马教你练飞刀。”

宝宝就又高兴起来,说:“我要那个在小刀上系红条条的。”

系红条的刀是我的,因为我手臂没有那么大力气,系上红条会加重刀的份量。

老马答应,“好,宝宝要红条条的。”

把宝宝给送去幼儿园后,我问老马:“老马,我知道你以前结过婚,那你有过孩子吗?”

老马今天还是比较愿意跟我说话的。

她说:“有,我离开的时候,她比宝宝现在还要小一点儿。”

我有点儿激动,就问:“孩子呢?”

老马说:“结婚了,过得挺好的。”

我松了一口气,看她的神情,再加上从没听她说起过孩子的事儿,我还以为孩子出什么事儿呢。

我说:“那不是挺好的吗?没听你提起过。”

老马说:“有什么可说的,她不认我。”

我:“为什么?”

老马面无表情地说:“我从家里跑出来,没带她,她就恨上我了。”

怪不得她会对宝宝这么好,可能是把对女儿的爱都转移到宝宝身上了吧!

我:“你后来就没有再回去看她吗?”

老马:“看过,她生活的挺好。”

我:“她还认识你吗?”

老马:“我每次都是偷偷看她一眼。看她生活的挺好,我就没有再去打扰她了。”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很难过。平心而论,要是我当年离婚的时候没有把孩子带出来,我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安心。

自己生的孩子,可以让他在自己身边受苦,也决不能看不到孩子。

我说:“你应该跟孩子说清楚,你为什么会离开家里,没有来找她的原因。”

老马:“没必要,她觉得幸福就行了。”

我:“她在哪里住?我帮你去跟她说。”

老马:“不用。”

我:“为什么不用?难道你不想认她了?我跟你说,我这个人能说会道,特别会劝人,保管把她给劝的回心转意。”

老马还是那句,“不用。”

……

到了单位,我去找领导。

我:“头儿,我想问你点儿事儿。”

领导在看文件,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嗯。”

我单刀直入,“老马的女儿是怎么回事儿?”

领导这才抬起头来看我:“她跟你说什么了?”

我说:“她说她女儿不认她。”

领导又低下头去看文件。

我走过去坐到他对面的客椅上,说:“头儿,到 底怎么回事啊?她女儿为什么不认她?你就没想办法帮帮老马吗?”

领导:“这个事儿我也无能为力。”

我嘟囔道:“你不是能干着呢吗?好像无所不能的样子,怎么一到正事儿上就束手无策了?”

领导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连你都搞不定,哪儿来的什么能力啊?”

我:“感觉你们都很神秘,什么都不说。”

领导就不看文件了,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靠到椅背上,说:“不是不跟你说,是有些事儿很难说出口。”

我不高兴了:“那就算了,我也不一定要知道。”

领导却从椅子里站起来,踱着步子走到我跟前,说:“老马的那个女儿,其实就是思思。”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幻听了,“什么?哪个思思?不会是你女儿那个思思吧?”

领导重重地喷出一口烟,说:“就是她。”

我:“怎么会这样呢?思思不是你跟那敏生的吗?难道是,你跟老马生的?”

领导把我拉到沙发上跟他并排坐下,说:“我女儿思思,三岁多的时候被那敏带着外出,出了车祸,人没了。”

我又被吓了一跳,“什么?怎么会这样?”

领导继续说:“那敏也受了重伤,在医院住了半年多才出院。女儿没了的事儿,我就一直瞒着她没有说,怕她受不了这个打击。”

“私底下,我就想找一个同龄的女孩来冒充思思。当时实行计划生育,好多人都是生了女孩不想要的,我想找这样的一个孩子很容易。”

我:“你就找了老马的孩子?”

领导:“是老马的男人听到了这个风声,自己找上门来的。我看到那个孩子跟思思长相和年龄差不多,就把孩子给留下了。”

我疑惑道:“老马的男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孩子送人?难道他也想要男孩儿?”

领导:“嗯,他们家是武林世家,需要传承,他就背着老马把孩子送给了我,自己想再 生一个男孩。”

我气得不行,说“这个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孩子是人家老马生的,凭什么他想送人就送人?”

领导:“老马找不到女儿,也猜到是她男人干的。因为这个男人平时表现出来的,就是想要个儿子。”

“等孩子丢了,俩人就经常打架。有一次,俩人打架都打到了马路上,刚好被我碰上,我不忍心,就把实情跟老马说了。”

“老马就跟那个男人离了婚,到了我家。这一待,差不多已经快三十年了。”

我:“老马在你家见到孩子了,就没有要闹着带走?”

领导:“我给了她选择的自由,可以带走,但是她已经无家可归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会很艰难。”

“也可以不带走,她们娘俩都在我家生活,能朝夕相处,却不能再以母女的身份相处了。这事儿要放在你身上,你会怎么选择?”

我:“我?我肯定是要带着女儿走的。”

领导:“所以你这个人不厚道,没有同情心,心狠手辣。”

这话我不爱听:“我怎么心狠手辣了?那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不能让她管别人叫妈。”

领导:“老马就不像你,她留在我家生活了这么多年,总是在背地里关注着孩子。几乎没有跟她打过照面。”

我感叹道:“老马太不容易了。”

领导:“谁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都不容易。那敏当时如果知道思思没了,估计也活不到现在。”

我又有点儿可怜我们领导,“头儿,那你不是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了吗?”

领导:“是没有血缘上的。”

我主动抱住了他的胳膊,把脸贴在上面,说:“你太可怜了。”

领导笑起来,“要不你帮我生个孩子吧。”

我说:“我现在怕是有心无力了,这要是搁在十年前,或许我能为你拼一拼。”

领导大笑起来,笑了好久,才说:“你跟我和好吧,我可以不要孩子。”

我说:“我现在倒是希望韩语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了,要不然,对你也太不公平了。”

领导把我的胳膊拿开,主动搂上了我的肩膀,说:“我这个人没有儿女缘,这辈子能顾好自己就行了。”

我:“可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呀?”

领导:“哪儿那么多凭什么?没有就是没有,这个谁也强求不来。”

我:“头儿,你干脆找个年轻的女人,要一个孩子,要不然,这么大家产将来留给谁呀?”

领导:“给思思,她要是不要,就给捐了。”

我:“她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儿吗?按理说,三岁多应该记事儿了。”

领导:“不知道,我没有问过她,她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我:“那她对你怎么样?跟你亲吗?”

领导嘴角扬起笑意,说:“还行吧,经常给我打电话,有时间就回来看我一眼。”

我:“那她跟你亲还是跟那敏亲?”

领导想了想,说:“以前应该还是跟她亲一点儿。那敏出国后,她也惦记着,也出去看过她几次。”

我:“那要这么说,她应该是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儿了。”

领导:“无所谓了,记不记得都无所谓,有感情就行了。”

我点头承认,“那倒是。”

晚上下班,我去找老毕,老毕现在走路已经不用拄拐仗了,一个人在屋子里来回溜达着。

他帮我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我说:“姐姐今天这是被什么风给吹来了?”

我说:“我想问你件事儿。”

老毕:“你说。”

我:“那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说实话,我觉得她很可怕。真不明白,像她这样的人,你们怎么还能前仆后继地去喜欢她几十年呢?”

老毕:“她对你做什么了?”

我:“她昨天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按照她的意思做,就要对我儿子不利。”

老毕:“前因后果呢?”

我:“她想让我把她介绍给我那个亲戚。”

老毕:“就是我们也想结识的,你那个亲戚?”

我:“嗯。我那个亲戚认识一个老中医,我介绍给他们看过病。本来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小伦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医生让他们去医院里巩固疗 效。可是那敏不知足,还想继续找那个老中医看病。这真的让我很为难。”

老毕:“我明白了,姐姐不用怕,这事儿我去跟她说。”

我:“你打算怎么说?”

老毕咯咯笑:“你不用管,人家自有办法,保证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我却不放心,说道:“你不会为了这事儿,就准备自买自身,答应她提出的那些条件吧?”

老毕:“姐姐还真是小看人,我是那种一受到威胁就跟人妥协的人吗?”

我情绪不高地说:“谁知道呢?凡事不临头,临头不自由。我怕你为了这事儿会向她低头,到时候我就欠了你的人情,可我又zui不想欠你人情。”

老毕又笑:“欠谁的不是欠?这种事儿你总得欠人情的。姐姐如果觉得过意不去,可以以身相许,弟弟我一准儿会笑纳的。”

我剜了他一眼:“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你怎么老没个正形呢!”

老毕:“哎呦,我的姐姐,你太高看她了。她除了有一张会迷惑人的脸以外,剩下什么都没有。她既没有人脉,也没有足够支配她欲望的钱财,本身又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女人。你怕她什么?”

我嗫嚅道:“据说她很厉害的,不仅手段狠辣,而且心思细腻,尤其善于在人背后下刀子。你看韩语的那个制件厂,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这不分分钟就让她给灭了。”

老毕又是一阵大笑:“姐姐,我告诉你,她的所有倚仗就是我,现在我不管她了,她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我提醒他:“你别太大意了,兴许她背后还有别人。”

老毕爆了句粗口,“她有个屁。”

我:“那你知道小伦的生父是谁吗?”

老毕:“爱是谁是谁的,不关我的事儿。”

我:“我是怕那个人就是她背后的人,有钱有势,又心思歹毒。你怕不是他的对手。”

老毕:“怎么可能呢?她背后要是站着这么一位能人,还用得着她亲 自出面来吓唬人?你想太多了。”

我说:“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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