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老年早餐别喝粥，4样越吃越硬朗

清晨六点的阳光斜斜地切进厨房，案板上的面粉被镀了层金边。我揉着面团，忽然想起楼下张婶的话：“现在年轻人哪会做这些老吃食？”手腕一抖，温水混着鸡蛋液滑进面盆，漾起一圈圈涟漪——这哪是在和面，分明是在搅动记忆的深潭。

第一炉饼香撞碎在防盗网上

发面饼在平底锅里鼓起小包时，隔壁传来孩子的哭闹声。记得小时候母亲总把肉馅塞得鼓鼓囊囊，油星溅到围裙上也不管。如今超市冷柜里躺着几十种速冻面点，可再没有哪种比得上掀开锅盖时，那股混着葱香的热浪劈头盖脸扑来的痛快。有个外卖小哥在楼道里喊：“302的早餐到啦！”铁门“咣当”一响，不知谁家又省下了揉面的十分钟。

吐司边沿的焦痕像封旧信

用牛奶泡软的吐司片在烤箱里舒展身躯，女儿趴在玻璃门前数气泡。她突然问：“妈妈你小时候也吃这个吗？”我愣了下。我们那会儿哪有什么吐司，倒是常把馒头切片烤得脆生生的，撒点白糖就能乐半天。现在厨房电器精贵得像实验室仪器，可孩子们反而更怀念幼儿园发的那个烤糊了边的三明治。烤箱“叮”响起时，窗外的梧桐树上，两只麻雀正为半块面包屑打架。

平底锅里的太阳

打散的蛋液在锅底铺成金色圆盘，手机弹出条新闻：《某网红餐厅鸡蛋料理定价198元》。楼下传来收废品的吆喝，三轮车上摞着成箱的速食包装。忽然记起父亲说过，六几年那会儿鸡蛋要凭票买的，家里存着蛋壳都要碾碎了喂鸡。锅铲一翻，蛋饼在空中划出弧线，油烟气钻进纱窗缝——这味道要是能打包，该标价多少？

面片汤咕嘟咕嘟说着往事

西红柿在沸水里褪去外衣时，对门小夫妻又为谁做饭吵了起来。我捏着面片想起外婆，她能把饺子边儿掐出七十二道褶。现在超市有现成的彩色面片，可煮出来总像塑料片似的漂在汤上。女儿突然举着手机冲进来：“妈！这个博主做的面片有五千赞！”视频里那双做了美甲的手正往锅里倒预制菜包，灶台干净得像从没用过。

冰箱上的便签被蒸汽熏得卷了边，上面还写着“周末包饺子”。现代人的厨房越来越像展柜，智能家电亮得像手术刀，可那些真正让日子发光的，反倒是最笨的手工活。就像此刻，当我把最后一块饼塞进女儿书包，她突然回头：“明天能多做份吗？同桌说想尝尝什么是现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