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以后,有哪些关系容易发生“黄昏恋”… 徐姐的老年爱情故事
发布时间:2025-10-28 08:25 浏览量:4
当那个比我小了整整十岁的男人,当着众人的面,单膝跪地,举着一枚朴素的银戒指,眼含热泪地对我说“徐姐,嫁给我”时,我那正在跳广场舞的老姐妹们,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们的眼神里,三分震惊,三分羡慕,剩下的全是看好戏的八卦。
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我那个“孝顺”儿子把我送进养老院说起。
我叫徐静芳,街坊邻居都喊我徐姐,今年六十二了。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儿子赵伟拉扯大。给他买房、娶媳妇,又帮着带孙子,可以说,我这辈子就是为他们活的。孙子上小学后,我总算能喘口气,每天去跳跳广场舞,跟老姐妹们聊聊天,日子也算清闲。
可这种清闲没过多久,儿子儿媳就找我谈话了。那天,儿媳妇林悦给我炖了一锅鸡汤,一个劲儿地往我碗里夹鸡腿,笑得比花还灿烂。“妈,您看,您一个人住这老房子,我们也不放心。万一磕了碰了的,身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儿子赵伟接着话茬:“是啊妈,我跟小悦商量了,给您找了个特别好的养老院,叫‘夕阳红’,环境好,服务也好,里面都是同龄人,您去了肯定不孤单。”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这话说得好听,不就是嫌我碍事,想把我这老房子倒腾出来吗?这房子是我和老伴单位分的,地段好,虽然旧了点,但住着舒坦。他们小两口一直惦记着,说想卖了换个大点的学区房。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但看着儿子期盼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这辈子,就是心软,总觉得不能让儿子为难。我叹了口气,说:“行吧,你们都安排好了,我听你们的。”
儿子儿媳一听,立马喜笑颜开,第二天就麻利地帮我收拾东西,那积极劲儿,比过年还高兴。就这样,我被半推半就地送进了“夕阳红”养老院。
养老院的日子,说好听点是规律,说难听点就是熬日子。每天吃饭、睡觉、做点康复活动,跟一群老头老太太坐在一起,说着重复的话,回忆着泛黄的过去。儿子赵伟,一开始还每周来看我一次,后来变成半个月,再后来,一个月也见不到人影。每次打电话,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出差。
我心里明白,这养老院,就是个把我“寄存”起来的地方。我的心,一天比一天凉。老姐妹们偶尔打电话来,问我过得怎么样,我都强撑着说挺好,不想让她们担心。
就在我以为这辈子就要这么孤零零地过去时,我遇到了老马,马建军。
老马是养老院的园丁,负责打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他五十出头,个子不高,皮肤黝黑,手上全是老茧,看着比实际年龄苍老些。他话不多,总是默默地干活,修剪枝叶,给花浇水,就像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我喜欢花,尤其是月季。院子里有一片月季园,是我每天散步必去的地方。有一天,我看见一株黄月季长了蚜虫,叶子都卷了边,心疼得不行。我正想找人,就看见老马蹲在那儿,拿着个小喷壶,仔细地给花喷药。
我走过去,搭了句话:“师傅,这花病得不轻啊。”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憨厚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没事儿,小毛病,喷两天药就好了。”他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乡音,听着很实在。
从那天起,我们俩就熟络了起来。我每天都去看他侍弄花草,他会告诉我这是什么花,那是什么草,有什么习性。他知道我喜欢月季,就特意把那片月季园打理得格外好。有时候,他会剪下一两枝开得最好的,用个小玻璃瓶装着,放在我房间的窗台上。
养老院里的人都觉得奇怪,不爱说话的老马,怎么就跟我有说不完的话。其实我们聊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跟我说他老家在农村,老婆生病走了,儿子在城里打工,一年到头也回不去几趟。他来这儿干活,就是想离儿子近一点,顺便给自己挣点养老钱。
他的经历和我差不多,都是被儿女“抛下”的老人。我们俩,就像两只在寒风中相互取暖的刺猬,彼此都能理解对方心里的那份孤独和凄凉。
有一天,我因为血压高,头晕得厉害,差点在院子里摔倒。是老马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他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医务室跑。他背着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泥土的清香,能感觉到他因为着急而剧烈起伏的胸膛。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久违的暖流。
从那以后,老马对我就更上心了。他会偷偷给我开小灶,煮个鸡蛋,或者从外面给我带点我爱吃的水果。院里的人开始说闲话,说我一个退休干部,怎么跟个农村来的园丁走那么近。我听了,只是笑笑,懒得解释。这把年纪了,还能图个啥?不就是图个身边有个人,能说句贴心话,知冷知h热吗?
我儿子赵伟终于想起来看我了,那天他提着一堆保健品,满脸堆笑地进了我房间。可他一看到窗台上那瓶娇艳的月季,脸就拉了下来。
“妈,这谁给您送的?”
“一个朋友。”我淡淡地说。
“什么朋友啊?男的女的?我可跟您说,您这把年纪了,可别被人骗了。尤其是一些没安好心的人,就盯着你们这些有退休金的老太太。”他话里有话。
我心里一阵火起:“赵伟,你还知道关心我被人骗?你把我扔在这儿几个月,打过几个电话?你眼里除了你那套房子,还有我这个妈吗?”
被我一说,赵伟脸上挂不住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妈,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您怎么不识好人心呢?我给您找这么好的养老院,好吃好喝伺候着,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您要是在家,能有这么省心?”
我们的争吵声引来了不少人围观,老马也闻声赶了过来。他看到我气得浑身发抖,就走进来,想劝和。
赵伟一见老马,眼睛都立起来了,指着他问我:“妈,就是他吧?一个看大门的,您跟他混在一起,您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你给我闭嘴!”我气得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想砸过去,被老马一把拦住了。
老马看着赵伟,不卑不亢地说:“这位先生,徐姐是我很尊敬的人,请你说话放尊重些。我是个园丁,凭力气吃饭,不偷不抢,不丢人。”
赵伟冷笑一声:“哟,还护上了?我妈一个月退休金八千多,还有一套市中心的房子,你打的什么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老头,离我妈远点,不然我让你在这干不下去!”
那天,我们不欢而散。赵伟走后,我大病了一场。老马天天守在我床边,喂我吃饭喝水,比亲儿子还亲。我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我这辈子,为儿子付出了一切,到头来,还不如一个认识了才几个月的男人。
病好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给赵伟打了电话,让他来一趟,说有重要的事商量。
赵伟以为我要跟他服软,带着儿媳林悦,春风满面地来了。我没让他们进房间,直接把他们带到了养老院的活动室,那里,老马和几个要好的老姐妹都在。
我开门见山:“赵伟,我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两件事。第一,我的房子,你们别惦记了,那是我和老马以后的家,我不会卖,也不会留给你。”
赵伟和林悦的脸当场就绿了。“妈,您说什么胡话呢?您要跟这个老头子过?您疯了吧!”
我没理他,继续说:“第二,我要和老马结婚。从今天起,我的退休金,我的财产,都跟他有关系,跟你没关系了。”
这话一出,不仅赵伟夫妇,连在场的老姐妹们都惊呆了。老马也愣住了,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显然他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
林悦尖叫起来:“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他就是个图你钱的骗子!你把钱和房子都给他了,他转头就把你踹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糊涂了一辈子,现在才清醒过来。我把什么都给了我儿子,到头来换了什么?换来的是被扔在养老院不闻不问。老马图我什么?图我年纪大?图我一身病?他要是图钱,就不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端屎端尿地伺,候我。你们呢?你们除了图我的房子,还图过什么?”
我的话像一把刀子,戳得赵伟和林悦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老马突然走上前来,他没看赵伟,而是看着我,眼睛里有泪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本存折。
“徐姐,”他声音有些哽咽,“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所有钱,一共十二万。我知道不多,配不上你。我儿子在城里站稳脚跟了,不需要我了。我本来想着,就这么一个人过下去了。可遇到你,我觉得日子又有盼头了。我没图过你的钱,也没图过你的房子,我就是……就是想跟你搭个伴,下半辈子,我伺候你。”
说完,他把卡和存折塞到我手里,然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求婚了。
周围的老姐妹们,从震惊变成了感动,开始鼓掌起哄:“答应他!徐姐,答应他!”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马建军,这个朴实得像土地一样的男人,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我扶起他,接过那枚银戒指,自己戴在了手上。
我对赵伟说:“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人心。你走吧,以后,不用再来看我了。”
赵伟和林悦灰溜溜地走了。后来我听说,他们因为没拿到房子,没换成学区房,天天吵架,日子过得一地鸡毛。而我,和老马搬回了我的老房子。我们领了证,办了几桌酒席,请了街坊邻居和养老院的朋友,热热闹闹地庆祝了一番。
现在,每天早上,老马都会陪我去公园晨练。白天,他在阳台上侍弄他那些宝贝花草,我在一旁看书读报。晚上,我们一起做饭,吃完饭手牵着手去散步。日子平淡,却很安心。
很多人不理解,觉得我这把年纪了,还折腾什么。可我觉得,追求幸福,什么时候都不晚。前半辈子,我为儿子活,活得很累。后半辈子,我想为自己活一次,活得舒心。至于别人怎么说,由他们去吧。脚上的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你们说,我做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