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妇着急就医,老年暴走团却堵在桥头不让路,丈夫转身拿起一样东西
发布时间:2025-11-13 10:19 浏览量:5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公,我撑不住了..."
苏雯紧紧抓着陈浩的手,脸色煞白。
车子被堵在桥头,前面几十个老人占据了整条道路,领头的老太太双手叉腰:"凭什么让你们先过?"
陈浩看着妻子痛苦的模样,缓缓走向车后备箱...
01
凌晨四点半,陈浩被床边的呻吟声惊醒。
"哎呦...疼..."
苏雯侧身躺着,双手紧紧按着肚子,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睡衣已经湿了一大片,她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律。
陈浩一个激灵坐起来,伸手摸了摸妻子的额头。温度正常,但苏雯的表情很痛苦。
"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应该是...阵痛越来越厉害了。"苏雯艰难地说道,声音有些发颤,"刚开始还以为是假性宫缩,但现在越来越规律了。"
陈浩看了看床头的时钟,距离预产期还有十天。他赶紧下床,开始收拾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手机、钱包、身份证、医保卡、换洗衣物,一样样检查过去。
苏雯又是一声闷哼,比刚才更痛苦。她紧咬着嘴唇,眼泪都快出来了。
"别急,别急,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陈浩一边安慰妻子,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他拿起手机,翻到网约车司机老马的电话。老马是个老司机,人很好,之前接过他们几次,知道苏雯怀孕的事情。
电话响了几声才接通,老马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喂?小陈?"
"马师傅,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您,我老婆要生了,能来接我们吗?"
"这么早?"老马立刻清醒了,"行,你把地址发我,我马上过来。现在几分钟痛一次?"
"大概五六分钟一次吧。"
"那还有时间,别紧张。我十分钟就到。"
陈浩挂了电话,回到床边扶起苏雯。她的睡衣已经湿了一大片,羊水开始破了,床单上有明显的水渍。
"能走吗?"
"能走,你扶着我。"苏雯咬着牙站起来,"哎呦...又来了..."
陈浩赶紧扶住妻子,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次阵痛持续了将近一分钟,苏雯的身体都在颤抖。
两人慢慢移动到客厅,陈浩让苏雯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拿外套和鞋子。外面天还没亮,路灯昏黄地照着空旷的街道。
"老公,会不会太早了?"苏雯有些担心,"万一到了医院又说没到时候怎么办?"
"不会的,羊水都破了,肯定是真的要生了。"陈浩一边给妻子穿外套,一边安慰,"而且现在痛得这么厉害,肯定不是假性宫缩。"
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老马到了。陈浩背起待产包,扶着苏雯慢慢下楼。每走一步都很小心,生怕颠到孩子。
老马已经下车等在楼下,看到苏雯的样子,立刻过来帮忙。
"嫂子,别紧张,我开车稳得很。"老马打开后车门,"我女儿生孩子那会儿,我也是这么送她去的医院。头胎都来得突然。"
苏雯勉强笑了笑:"麻烦马师傅了。"
"别客气,都是应该的。"老马等苏雯坐好,又帮忙系好安全带,"我开慢点,你们别着急。"
车子启动,朝着市区的妇产医院驶去。这个时间段路上车很少,老马开得不快不慢,很平稳。车内开着暖气,温度刚好。
"预产期还有几天?"老马从后视镜看了看苏雯。
"还有十来天,没想到小家伙这么急。"陈浩回答。
"第一胎都这样,来得突然。我女儿那时候也是提前了一周多。"老马一边开车一边聊天,想缓解车内的紧张气氛,"不过早生几天没关系,现在医疗条件好,孩子发育得也好。"
苏雯又开始阵痛,她紧紧抓着陈浩的手,指甲都掐进了他的手心里。陈浩咬着牙没有出声,只是轻抚着妻子的后背。
"深呼吸,像之前练习的那样。"陈浩轻声说。
苏雯按照他的话,努力调整呼吸。这次阵痛比刚才更强烈,持续时间也更长。
老马从后视镜看到苏雯痛苦的表情,把车速稍微提高了一些:"嫂子撑住,还有二十分钟就到医院了。"
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行驶,两边的建筑在夜灯的照射下显得模糊。这个时间的城市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出租车和早班公交。
"老公,我有点害怕。"苏雯靠在陈浩肩膀上,"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不会有意外的,我们的产检一直都很正常,医生说孩子发育得很好。"陈浩握紧妻子的手,"而且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我不是担心孩子,我是担心自己。"苏雯的声音有些颤抖,"生孩子多危险啊,万一我..."
"别乱想。"陈浩打断她,"你身体一直很好,医生也说你的条件很适合顺产。别吓自己。"
老马也在前面安慰:"嫂子别担心,现在生孩子很安全的。我女儿生的时候也担心得要命,结果顺顺利利,现在孩子都上小学了。"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座跨江大桥。这座桥是通往市区最快的路,平时这个时间,桥上应该很空旷才对。
但今天不一样。
老马踩了刹车:"这什么情况?"
前面桥头聚集着一大群人,密密麻麻占据了整个路面。仔细一看,全是老头老太太,穿着各式各样的运动服,有红的,有蓝的,有绿的,远远看去像一片花海。
"暴走团。"老马皱着眉头,"这些老人每天早上都出来锻炼,但一般不会堵路啊。"
陈浩看了看时间,五点十五分。苏雯的阵痛越来越频繁,刚才还是五六分钟一次,现在变成三四分钟了。
"师傅,能绕路吗?"
"绕路要多走半个小时,而且那边在修路,路况不好。"老马有些为难,"我下去跟他们说说,让他们让一下。这么早锻炼,也不知道图什么。"
苏雯又开始阵痛,这次更厉害。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还是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02
老马下了车,朝着人群走去。
陈浩透过车窗看着,只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站在最前面,头发花白,但精神很好。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运动上衣,胸前戴着一个哨子,显然是这群人的领头。
其他老人围在她周围,有的在做热身运动,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整理队形。整个队伍看起来很有组织,纪律性很强。
老马走过去,陈浩看到他跟那个老太太说了几句话。老太太摆摆手,指指队伍,然后摇头。她的动作很夸张,显然不太高兴。
老马又说了几句,老太太的声音提高了,陈浩隐约听到"凭什么"这几个字。
苏雯又开始痛了,这次更厉害,她紧咬着嘴唇,眼泪都出来了。
"老公,我真的撑不住了..."她的声音很虚弱。
陈浩赶紧安慰:"马上就过去了,师傅在跟他们商量。"
但是从老马的肢体语言来看,谈判并不顺利。那个老太太的态度很坚决,其他老人也跟着摇头。
老马回到车边,表情有些无奈:"领头的老太太不肯让,说他们有锻炼的权利,不能因为一辆车就打乱队形。"
"那怎么办?"陈浩急了。
"我再去试试。"老马深吸一口气,"这次我跟她说清楚情况。"
这次老马说话的声音更大了,陈浩看到他指着车子,做着比划的动作。那个老太太听了,摆手的动作更夸张,其他老人也跟着议论起来。
有几个老人走过来看车里的情况,看到苏雯痛苦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同情。但那个老太太一挥手,他们又退了回去。
苏雯突然大叫一声,羊水流得更多了,座椅都湿了一大片。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呼吸急促。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了。
陈浩再也坐不住,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走到人群前面,那个老太太正在跟老马争论。她大概六十七八岁,个子不高,但声音很大,气势很足。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急事,规矩就是规矩。"老太太指着老马,"我们暴走团在这里锻炼三年了,从来没有为任何车让过路。"
"老人家,这不是一般的急事,车里的孕妇要生了。"老马有些急了。
"要生了?"老太太冷笑,"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说紧急。我看他们就是想搞特殊化。"
陈浩走过去,对着老太太说:"阿姨,我老婆要生了,羊水都破了,能让我们先过去吗?"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陈浩一眼,态度依然很冷淡:"年轻人,不要以为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让我们让路。我们锻炼也很重要。"
"我没有撒谎,我老婆真的要生了。"陈浩指着车子,"您看她现在的样子。"
"我不看。"老太太干脆地说,"就算真的要生,也不能破坏我们的锻炼秩序。规矩就是规矩。"
陈浩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阿姨,我求求您,真的很急。羊水都破了,再耽误下去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老太太更不高兴了,"年轻人就是爱夸大其词。我们那个年代,在田里都能生孩子,哪有这么娇气?"
其他老人跟着起哄: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太矫情了。"
"我们锻炼身体也是为了健康,凭什么让路?"
"一怀孕就像女王一样,什么都要让着。"
"我们也是有权利的,不能什么都让给年轻人。"
一个老头走过来:"小伙子,你们可以绕路嘛,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路。"
"绕路要多走半个小时,我老婆撑不住的。"陈浩解释。
"撑不住?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疼了十几个小时呢,也没见这么娇气。"老头不屑地说。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经不起事。"一个老太太附和,"我们那时候条件差,什么都得自己扛。"
陈浩听着这些话,拳头握得紧紧的。但他知道发火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事情更糟。
"各位叔叔阿姨,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扰你们锻炼。"他努力保持冷静,"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希望您们能理解一下。"
"人命关天?"那个老太太冷笑,"我看你就是想插队。现在的年轻人,总是想走捷径,想搞特殊化。"
"我没有想搞特殊化,我只是想救我老婆。"
"救?这么夸张干什么?生孩子而已,又不是得了绝症。"
苏雯又是一声痛叫,声音从车里传出来,听得人心揪。陈浩回头看了一眼,妻子的脸色更白了,嘴唇都没有血色。
老马也下了车,走过来劝说:"各位老人家,真的很急,孕妇撑不住了。您们行行好,让一下吧。"
"你们是一伙的吧?"老太太怀疑地看着老马,"现在连司机都学会演戏了。"
"我没演戏,我是有女儿的人,知道生孩子有多危险。"老马有些生气了,"万一真出了事,你们心里过得去吗?"
"危险?我生了三个孩子,都是在家里生的,哪有这么娇气?"一个老头插话。
"那是以前,现在医疗条件好了,都去医院生,安全一些。"老马解释。
"医疗条件好了,人反而变娇了。"老太太不屑地说,"我看他们就是想搞特权。"
"什么特权不特权的,救人要紧啊。"老马急了。
"救人?"老太太指着车子,"我看那个女的好好的,哪里需要救?就是想骗我们让路。"
陈浩忍不住了:"阿姨,我老婆真的很痛苦,您过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我不看。"老太太态度坚决,"就算真的要生,也不能破坏我们的锻炼。我们也是有权利的。"
03
这时,队伍里一个相对年轻一些的老太太走过来:"淑华,要不我们让一下吧?看那个女孩子确实很痛苦。"
被叫做淑华的老太太瞪了她一眼:"老李,你别心软。现在让一次,以后什么人都来找借口,我们还锻炼不锻炼了?"
"可是..."
"没有可是。"淑华打断她,"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例。"
陈浩看着这群固执的老人,感到深深的绝望。他想起孕期检查时医生的话:第一胎产程可能比较长,但有时候也会很快,一旦羊水破了,必须尽快到医院。
苏雯的情况越来越不好,陈浩能听到她在车里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阿姨,我真的求您了。"陈浩几乎要跪下,"您要怎样才肯让我们过去?"
淑华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不怎样,就是不让。我们有锻炼的权利,你们没有特权。"
"那您说个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没有条件。"淑华斩钉截铁,"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例。今天让了你们,明天就会有更多人来找借口。"
老马忍不住了:"老太太,您这样不太合适吧?人家真的很急。"
"合适不合适轮不到你说。"淑华瞪了老马一眼,"这是我们的锻炼时间,我们的锻炼地点,凭什么要让给你们?"
"那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老马急了。
"见死不救?"淑华冷笑,"哪有这么夸张?不就是生个孩子吗?慢慢等着,又不会死人。"
这时,队伍里又有几个老人走过来,看了看车里的情况。
一个老头说:"淑华,那个女孩子脸色确实很白,看起来不太好。"
"装的。"淑华不屑,"现在的年轻人最会装了。"
"我看不像是装的,你看她那个样子,汗都出来了。"
"出汗算什么?我们锻炼还出汗呢。"
苏雯又是一声惨叫,比刚才更凄厉。所有人都听到了,队伍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这声音听起来确实很痛苦。"
"是啊,不像是装的。"
"要不我们就让一下吧?"
淑华听到队员们的议论,脸色有些难看:"大家别被他们骗了,这就是一种策略,想让我们心软。"
陈浩赶紧跑回车边,看到妻子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都在颤抖。羊水流得到处都是,车座已经湿透了。
"老公...我真的撑不住了..."苏雯说话都没力气了,声音微弱得像蚊子一样。
陈浩握着妻子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心冰凉。他看着苏雯痛苦的样子,眼中开始有了绝望。
老马跟过来:"嫂子怎么样?"
"脸色越来越不好,我怕..."陈浩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这群老东西,太过分了。"老马咒骂道,"我开了十几年车,还没见过这么不通人情的。"
陈浩又回到人群前面,这次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阿姨,我老婆真的不行了,您看她现在的样子...她脸色都青了。"
"我不看。"淑华依然冷漠,"你们就是想搞特殊化,我见多了。这种把戏骗不了我。"
"我没有骗您,我只是想救我老婆。"陈浩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救?"淑华嗤笑,"这么夸张干什么?生孩子而已,又不是要死了。"
"万一真的出事了呢?"
"不会出事的,我生了三个孩子,都好好的。"
队伍里又有人开始议论:
"那个女孩子看起来确实不太好。"
"脸色那么白,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要不我们让一下算了?"
淑华听到这些话,更加不高兴了:"大家别被他们忽悠了。现在的年轻人最会演戏,什么招都能想出来。"
"可是万一真的有危险呢?"一个老太太担心地说。
"能有什么危险?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好,生个孩子能有什么事?"淑华不耐烦地说,"就是想让我们让路,编出来的理由。"
陈浩看着这群冷漠的老人,心中涌起巨大的愤怒。但他知道发火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情况更糟。
"怎么?没话说了?"她冷笑道,"我就说你们是在演戏。"
陈浩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转身,朝着汽车后备箱走去。
他的步伐很慢,很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暴走团的人好奇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还要搞什么花样。
"又要玩什么把戏?"一个老头问。
"估计是想拿什么东西吓唬我们。"淑华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来。"
老马也疑惑地看着陈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车里的苏雯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虚弱。
陈浩在后备箱翻找了一会儿,拿起了那样东西,缓缓转过身来。当暴走团的人看清他手中的东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陈浩手中拿着的,是一叠厚厚的现金。
红色的百元钞票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少说也有两万块。这是他前一天从银行取出来的钱,准备交给医院做住院押金用的。
他走到淑华面前,声音沙哑而颤抖:"阿姨,这些钱给您,求您让我们过去。"
整个桥头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老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叠钞票上,没有人说话。连一直在议论的老头老太太们也停下了窃窃私语。
淑华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她活了六十七年,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但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拿钱求她让路的。
"这...这是什么意思?"她终于找回了声音,但明显不如刚才那么理直气壮。
"没什么意思,就是求您让我们过去。"陈浩举着钞票,手在颤抖,"我老婆真的撑不住了,她需要马上去医院。"
其他老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这么多钱..."
"看起来有两三万吧?"
"人家这是真着急啊。"
"拿这么多钱出来,肯定不是开玩笑的。"
淑华盯着那叠钞票,表情复杂。她原本以为陈浩会拿什么东西威胁他们,或者大声骂人,没想到是拿钱出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不再像刚才那么强硬。
"求您让路。"陈浩重复道,眼中含着泪水,"这些钱您拿着,分给大家也行,我只求您让我们过去。"
04
老马在旁边看着,也愣住了。他开了十几年车,什么乘客都遇到过,但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苏雯又是一声呻吟,声音更虚弱了。陈浩听到妻子的声音,手开始剧烈颤抖。
"阿姨,我真的求您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老婆现在很危险,每多耽误一分钟,危险就多一分。这些钱您都拿着,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您让我们过去。"
钞票在他颤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响声。晨风吹过,几张钞票的边角轻轻摆动。
暴走团的队伍开始出现松动。
一个老太太最先开口:"淑华,算了吧,人家这样子真的很急。"
"是啊,拿这么多钱出来,肯定不是演戏。"另一个老头说。
"我看那个孕妇脸色确实很不好。"
"而且羊水都破了,这个装不了假。"
"要不就让他们过去吧?反正我们锻炼也不差这一会儿。"
淑华听着队员们的议论,脸色有些难看。她看看陈浩手中的钞票,再看看远处车里痛苦的苏雯,内心开始动摇。
"淑华,我觉得我们应该让一下。"一个平时跟她关系不错的老太太走过来,"人家都这样了,我们也不能太不近人情。"
"就是,大家都是有儿有女的,将心比心嘛。"
"钱不钱的不重要,主要是救人要紧。"
"看那个年轻人,眼泪都出来了,肯定是真着急。"
淑华被大家围在中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看着陈浩,这个年轻人就站在她面前,举着钞票,眼中满含着绝望和哀求。
苏雯的呼唤声再次传来:"老公...我好痛..."
这声音很微弱,却清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连那些原本支持淑华的老人,现在也开始犹豫了。
陈浩听到妻子的声音,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阿姨,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老婆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不能看着她有危险。求求您,求求您了..."
淑华看着这个眼含热泪的年轻人,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生孩子的经历。那时候她也是痛得死去活来,也是怕得要命,幸好有丈夫陪在身边,一路护送到医院。
她又看看手中的钞票,再看看车里的孕妇。苏雯的脸色惨白,明显已经很虚弱了。
"淑华,算了吧。"又有人劝她。
"是啊,人命关天,咱们让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我们锻炼是为了健康,可不能为了锻炼害了别人的健康。"
淑华听着大家的劝说,内心的防线终于崩塌了。她看看陈浩,再看看那叠钞票,终于软下了心肠。
"收起你的钱。"她说道,声音有些不自然,"我们让路。"
陈浩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真的?"
"让路!"淑华对着队伍喊道,"大家让开,让他们过去!"
暴走团的老人们迅速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道路中央出现了一条宽敞的车道,足够汽车通过。
陈浩握着钞票,站在那里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把钱塞进口袋,赶紧跑回车边。
"师傅,快开车!"
老马早就启动了发动机,车子立刻冲了出去。透过后车窗,陈浩看到那群老人依然站在桥头,淑华站在最前面,看着他们远去的车影。
车子在公路上飞速行驶,老马把速度提到了最高。苏雯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紧紧抓着陈浩的手。
"快到了,快到了。"陈浩不停地安慰妻子,同时催促老马,"师傅,再快一点。"
"已经是最快了,还有十分钟就到医院。"老马说,"嫂子撑住。"
医院的急诊科早就准备好了。陈浩在路上就打了电话,医生和护士推着轮椅等在门口。苏雯被迅速推进了产房。
陈浩在产房外等待,手里还握着那叠钞票。老马陪着他坐在椅子上,两个人都不说话。
三个小时后,产房的门打开了。医生走出来,脸上带着笑容。
"恭喜,母子平安,是个儿子。幸好来得及时,再晚一点可能就危险了。"
陈浩长出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想起了桥头的那一幕,那些固执的老人,那个最终选择让路的淑华。
苏雯被推出产房,脸色虽然还很苍白,但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红红的小脸,正在安静地睡觉。
"老公,我们的儿子。"苏雯虚弱地笑着。
陈浩俯身亲了亲妻子的额头,又轻抚了一下儿子的小脸。这个小生命差点就因为一群固执的老人而面临危险。
老马也过来看了看孩子:"真漂亮,像他妈妈。"
"师傅,谢谢您。"陈浩说,"要不是您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应该的。"老马摆摆手,"我也是有孩子的人。"
陈浩想把一部分钱给老马做车费,但老马坚决不要:"这次就算我的一点心意,祝贺你们添了儿子。"
苏雯被推进了病房,陈浩陪在床边。小婴儿躺在专门的婴儿床里,睡得很安稳。
"老公,刚才在桥上,我听到你在外面跟那些老人说话。"苏雯轻声说道,"他们最后怎么肯让路的?"
陈浩想了想,决定不告诉妻子关于钱的事情:"可能是被我的诚意感动了吧。那个老太太虽然固执,但心还是善良的。"
苏雯点点头,没有多问。她现在很累,需要休息。
第二天,岳父岳母和陈浩的父母都赶来了。看到小外孙和小孙子,老人们高兴得合不拢嘴。
陈浩给孩子起名叫陈晨,晨光的晨。他说孩子是在清晨出生的,经历了波折才平安降生,就像晨光一样,总是会冲破黑暗。
出院的那天,老马又来接他们。车子再次经过那座桥,现在是下午,桥上车流正常,没有任何阻碍。
陈浩看着窗外,想起了那个早晨的经历。那叠钞票现在还在他的钱包里,提醒着他那个特殊的早晨。
他想,这个故事也许会成为他永远记在心里的回忆。关于人性的复杂,关于在关键时刻的选择,关于金钱和善良之间的较量。
小陈晨在妈妈怀里睡得很香,对这个世界的复杂一无所知。但总有一天,他会长大,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事。
到那时,陈浩会告诉他这个故事,告诉他人性的复杂,告诉他在困难时刻该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