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曝光：频繁染发正在摧毁老年人的肾脏！

我妈上周还在跟我念叨，说楼下李阿姨又染了头发，黑得发亮，像顶了块刚擦过的皮鞋油。她羡慕得直搓手，说下个月也想去补个根。我听完头皮发麻——李阿姨去年才查出血糖高，医生叮嘱“肾要省着用”，她转头就把染发剂往头皮上糊，一月一次，雷打不动。这哪是爱美，这是拿毒药当面膜。

我连夜翻出体检报告，把“肾小球滤过率”那行小字圈出来给她看：72岁的人，数值掉到58，已经踩进“轻度肾损”警戒线。她嘟囔“又没腰疼”，我直接甩出北京协和肾内科的病例——72岁老头，每月染黑，五年后肌酐飙到300多，透析室报到。医生排雷时，把染发剂里那个叫对苯二胺的玩意儿揪出来，就是它在血管里溜达，路过肾就像砂纸蹭过滤网，悄无声息把滤网眼磨大，蛋白、红细胞全漏出去，人还没感觉，肾先报废。

我妈沉默三秒，突然撩起鬓角：“那白头发咋办？合唱团比赛拍照站C位，白花花一片像蒲公英。”我懂她，一辈子老师，讲台站惯了，把体面当盔甲。可体面要是用命换，谁舍得？我给她支了两招：一是干脆留花白，现在流行“银狐卷”，比假黑看着贵气；二是用植物粉，咖啡渣加何首乌，煮稠了刷上去，颜色不持久，但胜在安全，洗个十来次掉完拉倒，顺便给头皮做次咖啡SPA。她听完乐了，说明天先煮锅试试，香一屋子也算赚。

第二天我把家里那瓶“一洗黑”偷偷扔了。瓶底贴着超市小票，29块9，还送双一次性手套。便宜到让人忽视它背后可能是一周三次透析的门票。老年人最怕算账——算不清化学名，却算得清一次染发的钱够买两斤排骨。可肾一旦罢工，排骨嚼得再香，也得先掐水、限钾、控磷，吃块肉都得称重，那才叫真贵。

晚上我妈顶着一头咖啡香从卫生间出来，发根棕褐，像撒了层可可粉。她对着镜子左右晃，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好像也没那么老。”我趁机补刀：“肾年轻，人才真年轻。”她啪地关上灯，说明天不去了，要把团购券退掉。我知道她心疼那39块订金，可我更心疼她剩下的肾小球——那玩意儿不可再生，掉一个少一个，白发能再长，肾单元可不会。

白发是勋章，染黑是掩耳盗铃。真把肾作没了，连铃都听不见。